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這個看起來有些猥瑣的老頭,是葉淩飛的師父。
呂夢琳見老不死指著自己,呼吸急促了一下,然後重重點頭,“隻要能救葉淩飛,我什麼都願意做。”
老不死眼中有笑意,表情蕩漾了起來,用古怪的語氣問道:“真的什麼都可以?”
呂夢琳心頭發毛,仿佛被獅子盯上的小羊羔,可是盡管如此,她依然堅定點頭,“可以。”
老不死忽然一臉氣憤的模樣,山羊胡因為生氣而一翹一翹,恨恨看了眼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葉淩飛,然後呸了一聲,用他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臭小子,泡妞技術比老子還高。”
“師父,現在需要我做什麼?”呂夢琳直接開口喊了一句師父,臉上帶著堅定,她已經做好了付出一切的準備,隻要能救葉淩飛,一切都可以。
這一句師父,讓老不死心怒放。
他這一生也就葉淩飛這麼一個徒弟,小時候葉淩飛還叫他師父,但是當葉淩飛長大,知道老不死的猥瑣德行後,直接從師父變成了老不死,師父這個詞,他就再也沒有聽到過。
如今在呂夢琳嘴裏喊出來,讓老不死仿佛身體都輕飄飄得要飛起來,心中一片舒坦和歡喜。
“咳咳,你不用做什麼,看著就是了,師父保證還你一個一模一樣的男人。”老不死舍不得再戲弄呂夢琳了,那一聲師父,讓老不死將呂夢琳當做了自己真正的徒弟。
“你!”老不死手指再指,變換到了呂天翔的身上。
“我?”呂天翔一愣,然後向前邁出一步。
“為了救葉淩飛,你是不是也什麼都願意?”老不死嘴角再度露出蕩漾笑容。
呂天翔下意識吞了口唾沫,然後心頭發顫的點了點頭,他其實想說不願意,不過在元嬰修士麵前,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好,不錯不錯,那你先把衣服脫了出去裸奔一圈。”老不死用一種欣賞的口氣對呂天翔說。
“啊?”呂天翔傻眼了,他脫衣服出去裸奔一圈,和救葉淩飛有什麼關係?
“不願意啊?那也行,脫光衣服到床上躺著。”老不死的聲音再度傳來,讓所有人發傻。
呂天翔臉色一陣白,然後轉紅,再轉綠,到紫又到黑,最後,在老不死要吃人的眼光中,委委屈屈的開始脫衣服。
謝如夢和呂夢琳兩女連忙轉身不看,黑玄和吳東陽以及胡岩三人從驚愕到疑惑道憋笑到慶幸,臉色相當精彩。
最終,呂天翔脫掉了衣服,就穿著內褲站在幾人麵前,他雙手捂住自己的褲襠,哭喪著臉。
“內褲也脫掉。”老不死上下打量了一下呂天翔健壯的身體,然後還不滿足,對呂天翔說道。
呂天翔黑到底的臉色瞬間恢複成煞白,他想死,可是他也知道,除了乖乖聽話,別無他法,在元嬰修士麵前,他想死都難。
帶著深深的絕望,呂天翔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捂著腿根站在幾人身前,在老不死的眼睛一瞪之下,乖乖爬上床,躺在了昏迷的葉淩飛身旁。
“兩個姑娘先出去,唔你們幾個小家夥也出去,老頭子我要弄他咳咳,開始了。”老不死的聲音帶著邪惡的味道。
兩女仿佛受驚的兔子,飛奔而逃,就連黑玄和一向臉皮厚到家的吳東陽,都感覺菊一緊,和胡岩一起逃命一般跑出了房間。
隨後,房間便被一道屏障籠罩了起來,不久後,呂天翔的慘叫聲就傳了出來。
黑玄倒吸了一口冷氣,菊生生發疼,他忍不住心裏為呂天翔默哀,那種感覺,一定很痛苦吧?
“嗷”
黑玄的想法剛剛從腦海升起,慘叫中的呂天翔卻忽然發出這麼一聲帶著愉悅的聲音。
冷汗,瞬間從黑玄頭上冒出,全身開始發毛,飛快倒退了幾百米。
等他左右看的時候,才發現吳東陽和胡岩比他還多退了幾百米,而謝如夢和呂夢琳,已經不知道去向,估計已經跑得看不到影子了。
嗷聲之後,呂天翔就再也沒有停止叫聲,那種舒爽到骨子裏的聲音,讓三個取向正常的大男人惡心得差點隔夜飯都吐出來。
時間,便在這樣讓人承受不住的狀況下,過去了三個小時。
天色沒有變化,修真界的白天黑夜,與世俗中大不相同。
茅草屋外的那道屏障,不知何時不見了,呂天翔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春風滿麵,臉色紅潤,身材非凡。
他剛一出來,看到有氣無力的黑玄三人,就要笑著打招呼,可是黑玄三人臉色一變,轉身就逃。
黑玄已經是金丹後期巔峰修為,堪比四大修真家族的族長,一飛而起,眨眼消失。
而吳東陽和胡岩兩人,都還在煉氣後期,除了撒丫子猛跑之外,便是詛咒黑玄從天上掉下來。
“你們跑什麼?難道沒發現我馬上就要度金丹劫了麼?”呂天翔本想與幾人分享自己的興奮,卻如此掃興,天上突然一道雷光閃爍,呂天翔連忙化為一道流光衝出村落,尋找合適的地方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