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微微起身歎了口氣,走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螢落,你畢竟不是科班出身,我想你還是先熟悉熟悉,等下次有機會了,我一定給你安排,而且凡裂也不想讓你太累了,他表麵上說讓你跟著我,實則是想讓你輕鬆點,你這還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嗎?”
良苦用心?
呸!
尉凡裂是恨不得她累死吧?
盛螢落當然不相信這些話,可是她也沒有懷疑啟微微的用心,便也默認了。
......
很快就是尉氏的周年慶,公司上上下下似乎都洋溢著喜氣,作為總裁,尉凡裂準備了簡短的發言稿。
在家的時候,盛螢落給他選了一套黑色的西服,正在熨燙的時候,啟微微走了進來。
“這是凡裂今天要穿的衣服嗎?”
“是的,微微姐。”她點頭應道。
啟微微皺眉看了一眼,徑直往衣櫃前走去,打開衣櫃的瞬間,她發現這衣櫃裏,有一半都是女人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是盛螢落的。
她的心一緊,難道他們都已經親密到這種地步了嗎?
在她去米蘭學習之前,她記得尉凡裂有輕微強迫症的,自己的衣櫃裏隻能擺放屬於自己的東西,連那些香薰什麼的都不讓放進去。
現在,這亂七八糟的,內衣、裙子、褲子應有盡有,都是盛螢落的。
看來,盛螢落對尉凡裂生活的融入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深。
葉蘭清天天跟她說,交代她,她好像還是回來晚了。
在衣櫃前愣了幾分鍾,她從裏麵拎出一套深灰色的阿瑪尼西服:“讓他穿這套吧,畢竟是周年慶,黑色有點太沉重了,而且領帶的顏色太莊重。”
聽著她的話,盛螢落手上的動作停下,看著自己手下的黑色手工定製西服,她選擇的時候是因為布料舒服,才選擇,沒有想太多。
再看,啟微微手裏的那件,似乎真的跟她說的一樣,更加適合。
反正盛螢落是無所謂的,畢竟尉凡裂是個衣架子,皮膚也偏白,穿什麼都會很好看。
她笑了笑,將桌上的東西收起:“好,那就穿這件,我來燙一下吧。”
“不用了,我親自來。”
啟微微說完,行雲流水的接過熨燙機,開始了。
看著她遊刃有餘的樣子,盛螢落忽然覺得自己很多餘。
在溫婉細心的啟微微麵前,自己是不是永遠都不如她?
到了出發的時候,考慮到在場的媒體比較多,又考慮到之前他們的緋聞,盛螢落和尉凡裂一個車,而啟微微則跟葉蘭清一輛車。
兩個人先後出門,啟微微穿著一身潔白的長裙,長卷發收攏在左肩,脖子上一條紫寶石項鏈襯著她的妝容嫵媚而又成熟知性。
葉蘭清一看見她出來,就迎了上去:“表姐,你今天真美。”
而後,盛螢落從門口出來,香檳色的魚尾禮服將她身材的曲線勾勒的明顯,高盤的發髻,清淡的妝容,隻一條簡單的鑽石項鏈襯得她整個人都熠熠生輝的。
原本就唇比花嫩的櫻桃小唇上,她跟網上學的化了個咬唇,顯得更加的嬌豔欲滴,讓人想要上去咬一口。
葉蘭清一看見她出來,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隨後拉著啟微微上車。
才出門,兩個人就進行了一場比拚,隻是粗心的盛螢落並沒有在意。
她上了前麵的車,坐在尉凡裂身旁,好似有種要出嫁的感覺一般。
尉凡裂歪頭看了她一眼,讚賞的點頭:“今天不錯。”
“尉總也很精神。”
相較於他們的和睦,後麵的車子裏就不太平了。
葉蘭清一身黑色的短裙禮服,一如她平時的幹練,眉心緊蹙臉上寫滿了不悅:“表姐,你幹嘛還讓盛螢落跟著你去設計部,直接把她趕出去就好了。”
聽了她的話,淡淡的笑意在啟微微臉上綻放,帶著算計的味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我又能怎麼辦那?盛螢落在總裁辦工作的好好的,沒有什麼差錯,是說趕就能趕出去的?即便是真的有了差錯,你以為尉總他不會徇私護著她嗎?”
啟微微很聰明也很有智慧:“把她帶到我身邊是最好的辦法,一來,她不用天天跟在尉總身邊,二來,我可以隨時知道她的行蹤,與其把她丟到外麵不受控製,不如時刻盯著。”
就這樣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們還中午出去浪,要是把盛螢落從公司趕出去,那就更別提了。
葉蘭清想想,讚同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那盛螢落給尉總灌了什麼迷糊湯了,讓尉總這樣對她,還花高價買下了盛氏的專利,你知道嗎,那專利現在扔在公司,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就是該用到你的地方了。”啟微微蹙眉:“用你的資源,去查查,這個盛螢落跟尉總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交易。”
“交易?”
“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一定要保密。”
啟微微這幾天發現,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正常的情侶關係,似乎盛螢落在尉凡裂麵前很和順,但也不完全是巴結,跟那些千方百計想要爬上尉凡裂床的女人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