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無所謂了吧?
可是...尉凡裂的手一直不安分的遊走著,那手上的薄繭讓她很不舒服,渾身都燥熱還癢,她無奈的動了動,試圖躲開,可終歸不是那麼回事兒,隻能放棄。
這一晚,似乎過的十分安穩,尉凡裂真的沒有動她,隻是很老實的睡覺。
盛螢落醒來的時候,卻看著男人一張慍怒的臉,那修長的手指正在手臂上按摩著。
她看了眼枕頭的位置,自己的枕頭早就被扔到了床的另一頭,所以昨晚她一直都是枕著尉大總裁的手臂入睡的?
真是折壽啊。
為了避免遭殃,她假裝沒看到尉凡裂的行為,笑笑便要起身,卻被男人一把抓住:“給我按摩,酸死了。”
昨天一夜,她都枕著他的手臂,可是尉凡裂卻破天荒的沒有推開她,而是任由她壓著,剛才睡醒之後才抽出手臂來。
這可是少有的忍耐。
酸死了,又不是我非要枕著的。
盛螢落心裏嘟囔了兩句,但小手還是乖乖的覆上尉凡裂的手臂,柔軟的小手一下下的按摩著,一點力度都沒有。
“你是沒吃飯嗎,力氣這麼小!”尉凡裂蹙眉。
“是啊,我剛起床,難道在夢裏吃飯?”
一下一下的捏著,盛螢落覺得手指都快斷了,說話自然也是沒好氣的。
“盛螢落?”
尉凡裂挑眉,漆黑的眸盯著她:“你現在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
“你!”
眼看著尉凡裂下一秒就要生氣,盛螢落靈機一動,忙鬆開他快步跑進了洗手間,然後反鎖上門。
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這死女人。
尉凡裂憤怒的坐在床上,恨不得直接掐死那個磨人的小妖精。
“螢落?出來吃早飯了?”
啟微微一向喜歡早起,她親手做了三個人的早飯,先是去叫了尉凡裂,發現尉凡裂的房間裏根本沒人,而且床鋪也沒有動過的痕跡,便直接來了盛螢落的房間。
聽著裏麵沒動靜,正當她抬手準備再敲門的時候,尉凡裂走過去打開了門:“別管她,我們自己吃!”
“凡裂?”
雖然知道尉凡裂在這兒,可是當啟微微看著尉凡裂一點也不顧忌的樣子走出來,她的心難以避免的疼。
她愛了尉凡裂那麼多年,他就一點察覺都沒有嗎?
就這麼走出來,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情緒媽?
此刻,啟微微心亂如麻。
“怎麼了?”尉凡裂平淡的問。
“沒事。”
啟微微搖搖頭,然後又露出了笑意:“我們先下去吃吧,等螢落下來再讓傭人熱,反正她也不上班。”
尉凡裂發現她的情緒不對勁,不過也沒說什麼,進屋洗漱之後才下樓去吃早飯。
他們吃到了一半,盛螢落才慢悠悠的下樓。
啟微微皺眉看了她一眼,內心雖然不悅,但礙於尉凡裂還在,便沒有表現在臉上。
尉凡裂忽然就變成了左撇子,盛螢落心知肚明。
看著他的變化,她始終埋頭吃飯,啟微微疑惑的問了出口:“怎麼了,是不是手臂不舒服?”
尉凡裂冷臉看了眼恨不得將頭埋在碗裏的女人,沉聲道:“沒有,昨晚被鬼壓身了,有點麻而已。”
噗!
鬼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