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怎麼可能是這些帶著武器的人的對手,很快他們便敗下陣來,突然間,一個人拿起棒子向著譚飛父親頭部打去,眼看著就要打到了一雙手出現在在鐵棒的前麵,並且將鐵棒捏的凹了進去。
“你們找死是吧!!!”
譚飛的臉色通紅,仿佛發怒的老虎一般。看到自己的父親被攻擊,譚飛下意識的衝了出去,並且散發出來自己久經沙場的殺氣,在他前麵站著的家夥根本無法抵禦這種殺氣,雙腳發軟,跪了下去,並且失禁了。
但是自己可不管這些,一腳踢出,那位出手的男子撞到身後的人,帶著他們飛了十幾米遠,當他門停下來的時候,全部直接暈眩了過去,這貨就算沒死,也是要在醫院度過一輩子了。
看到了這個情景,那些剛剛造次的黑社會直出冷汗,動都不敢動,生怕這個殺神盯住自己,但是,譚飛可不打算放過他們,既然他們敢對我的家人出手,就別打算完整無缺的走回去了。
想罷,他便從地上拿起了鐵棒向前衝去,那群黑社會看到這個情景也隻能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我們這裏人多,幾十個人還打不過一個。但是,現實和他們想的還真的有點差距,譚飛衝進了人群中,如同老虎跑進來羊堆,那些黑社會根本沒有還手的權利。
一個鐵棒加上軍體拳,打的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短短幾分鍾,數十個人都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而譚飛徑直的走到剛剛帶頭的人身旁,踩在他的頭上。
“回去跟你們背後的人說,以後別來這裏鬧事,否者我見一次我打一次,還有,叫你老板快點把錢給我算到每個工人的賬上,否則,我會親自上門服務的。”
“你們現在可以滾了。”
地上呻吟著的人,都忍著劇痛站了起來,拚命的離開這裏。
其實,譚飛已經放水了,如果使出真本事的話,這裏的幾十人都沒有辦法活著走出這裏。
“你是,小飛?”
一位老人緩緩地走了過來,顯然那就是譚飛的父親,譚光耀。
“爸!!!”
“真的是你啊!!小飛,我還以為這輩子見不到你了。”
“爸,這裏不適合說話,我們回家再說。”
“好好好。”譚光耀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滿臉都是自豪。
譚飛幫剛剛的工友檢查了身體上是否有損傷,並且每個人都發了一千塊錢讓他們回去看病,本來工友們是拒絕的,因為他們知道譚光耀家裏的情況,比在場的每個人都要艱苦。
不過實在拗不過譚飛,隻能勉強收下了。每個人都發了一千塊錢後,自己便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坐在車上,一開始是有點擔心譚飛是不是做了什麼黑道的生意,不過一想到譚飛是去當兵了,心情豁然開朗。
自己的兒子有錢了,打架也厲害,以後詩兒的學費不用愁了,做父親的哪有不開心的道理,咱們家終於可以光宗耀祖了!
回到家,譚翠詩將在廚房裏麵溫著的飯菜拿了出來,並且破費從外麵買了半隻燒雞和幾瓶二鍋頭,坐在飯桌旁,譚飛感受到了溫暖,這是屬於家裏才有的溫柔,這幾年來,他在戰場看慣了生生死死,每次任務都是險象環生,基本上是吃了上頓還要擔心下頓的日子,盡管自己的身邊有戰友
但是,由於自身身份的特殊性,根本無法與家人聯係,但是因為軍隊裏麵一件事情,無奈之下隻能回到家鄉。
譚耀光給自己的兒子倒了一杯酒,筷子緩緩地向盤子裏麵的菜夾去,今晚,他們兩父子吹水吹了一晚上,相談甚歡。
看到父親醉倒在桌子旁邊,譚飛將身上的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也一起趴在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