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沐清淺連忙拒絕。
“你不是說我說的什麼都對嗎?那我說去你房裏教你別的很有必要便也是對的。”
沐清淺無奈,難道他不知道認真就輸了嗎?
好吧,他還真不知道這句後世的話。
“此對非彼對!夏優兄長陪我修煉了一天一定也很累了,乖乖呆在你自己宮裏休息就好!”
夏無憂卻失望地感歎道:“可是為兄要去淺淺房裏休息才能休息得好啊。”
“這是什麼歪理?!真不知道你執著於我房間的原因究竟是什麼!老想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不擔心遭人非議嗎?!”
沐清淺是個心直口快之人,想到什麼便直接說了出來。
夏無憂卻是一臉驚訝狀說道:“淺淺竟是不知嗎?”
他頓了頓,然後十分、無比、特別地一本正經道:“就是想像他人非議的那般啊。”
非議的那般是哪般?他這算是在變相表白嗎?他就真的不在意她是有夫之婦的身份嗎?這麼明目張膽地撩不怕挨揍嗎??
挨揍嗎?
他會揍夏無憂嗎?沐清淺的思緒飄遠,她想,或許不會吧。他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妻奴的形象,真的是因為她嗎?
她不知道,誠如寒鈺所言,她對他一無所知。
恐怕他隻是保護他名義上的妻子吧,至於是誰,或許根本不重要。
那他為何又不護好原主?他知道她和原主是不同的,所以對她和原主的待遇是不同的,他們之間的一個個吻又算什麼?這究竟是為何?
可是倘若他若對她真的有情,又為何什麼都不同她說?攜手共同抵抗生活,才是夫妻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嗎?
她的腦子很亂,根本猜不透那個謎一樣的男人。
見沐清淺同自己拌著拌著嘴突然就不說話了,還一副憂鬱的模樣,夏無憂的心裏就一陣難過。
聽沐清淺一遍遍地強調她是已婚之婦,他心想,他或許在她的生命中出現得太晚了。
她這被遮住光彩的寶玉啊,即使蒙塵,也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這樣有趣的性格,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越接觸越喜歡,他也從未覺得逗一個人竟然這般有趣,尤其見到那一張笑臉時,即便被黑斑遮著,也如清晨沐浴陽光,令他很有成就感和滿足感。
可惜,她卻並不常笑。眉宇間似總有著淡淡的憂鬱,有時候還會像現在這樣毫無心機地顯現出來,叫人心疼。
她的遭遇和經曆,大抵整個靈霄大陸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聽到過,但是他看得出來,她所憂鬱的並非這點,相反她不甚在意,甚至非常的勤奮上進努力,哪怕一次次受挫,卻越挫越勇的目光,無法不叫人為之動容。
這樣的一個人應該得到上天的眷顧,應該一直開心地笑著就好。
可是她沒有,所以他希望自己是能夠讓她一直笑的人。
如果她真的能發自內心地為他而笑,心鍾情於他,況且她和九尊隻是有名無實,倘若她能跟他無名卻有實,那麼就算是九尊,也一定能理解並成全的吧。
當然他絕對不會強迫她,他隻是希望她能幸福快樂,他會尊重她的任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