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心思管他們這點不痛快的事情,而是擔心樊守到了極點,忙問樊萬怎麼辦?樊萬搖搖頭,無奈道:“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樊桃紅在哪嗎?這樣的話,我就是有心救他,也沒辦法啊。”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守哥他一個人去見樊桃紅送死嗎?”我說到這,後悔到了極點,早知道他去會有生命危險,我說什麼也不鬆開他的手了。
我們一家才剛要團聚,他就遇險,如果他有個好歹,我們母子三個可怎麼辦?
在我急哭了的時候,鄭海燕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車,胖乎乎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歎了口氣道:“嫂子,我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哥會把他名下的股權分五份,平均分給我們了。原來,他是早知道自己會有此一劫,提前安排身後事啊。都怪我,當時就該看出不對勁來。”
難怪樊守那天會突然去見鄭海燕了,原來是將公司的股份重做了分配。由此可見,他真的早就知道會有危險了。可他還是和以前那樣,什麼都瞞著我,自己一個人獨自去承受一切壓力,又獨自一人去麵對危險!
要說我恨樊守哪一點,那就是這一點了。
“我們一家四口剛要團聚,他怎麼可以有事不,我一定要去救他!”我哭了一會,隨後就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想辦法救樊守。
“我也要去救爸爸。”守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哭了,這會頂著滿臉的淚痕,堅定的道。
他這麼一說,守玉自然也是要吵著去救樊守。
可鄭雲凱的一句話,把我們打入穀底,“你們剛才還沒聽明白嗎?不知道樊桃紅的位置,我們就是再想救樊守,也是白搭。”
他這話無疑就像是一把鞭子,狠抽著我的心,讓我痛不欲生。
對啊,不知道樊桃紅的位置,我們去哪救他?
守白說是要打電話給樊守,詢問他在哪,可手機根本打不通。見狀,我徹徹底底的慌了,“電話沒打通,他他不會已經嗚嗚嗚”
“我覺得樊守沒有這麼容易倒下。”汪洋見狀,這會冷靜分析起來,“他的電話打不通,隻能說明,他所在的位置,信號肯定不好。而信號不好的地方,一般不是地下室,就是電梯這樣的封閉環境了。”
“你說的是沒錯,可是,南城這麼大,那麼多的地下室和電梯,我們上哪去找?”鄭雲凱乘機插了句,為難道。
可他這話音一落,我突然眼前一亮,“對了,蛟蛟的鼻子嗅敏,他應該可以幫我們去找樊守!”
而且蛟蛟是蠱蟲,就算對樊守身上的氣味不敏感,那對同類的味道總是熟悉的,想要找到樊桃紅的位置不難!
我這樣一說,本失落的在場眾人,都一臉激動,就連汪洋都不例外,隻見他二話不說,直接從西褲兜裏拿出手機,撥打了美美的電話。
等美美接了電話之後,又讓她把電話給了蛟蛟。
隨後等蛟蛟接了電話,他就按了免提,朝裏麵道:“蛟蛟,你女主人找你。”
說話間,他把手機遞給了我。
我趕忙接過電話朝蛟蛟吩咐道:“蛟蛟,你快讓美美送你來鄭家老宅,我有事情請你幫忙。”
蛟蛟忙說好,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樊萬就朝鄭雲凱吩咐道:“一會別忘記帶上鐵鏟。”
“要鐵鏟做什麼?”汪洋不解的問了一句。
樊萬嘴角微微一扯,在皺紋深深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來,“我自己做的孽,自然要想辦法解決。我打算在找到樊守後,在附近挖個大坑,做一個化蠱池,把所有的蠱物都化掉一切之中,包括我這個最大的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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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6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