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佐一鳴的突襲。
海心的確是背下了不少東西,在軍事法庭上也表現的很好,再加上薄勳的視頻,她有驚無險的過了審判,而霍家其他的人,一律執行了秘密驅逐。
“他們會被帶去什麼地方啊?”軍區入口,海心躲在佐一鳴身後,看著開出去的軍綠色裝甲車,小心翼翼的問。
“可能是非洲,或者中東,九死一生。”
“哦。”
對霍家人海心是沒有多少情感的,也就不存在什麼傷心難過之類的事。
一側的溫承看著佐一鳴依舊護著霍海心,冷哼一聲,轉頭不知對溫欣裘說了什麼,她沒什麼表情的應下後,走到佐一鳴的身側:“首長大人。”
佐一鳴沒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他出去旅遊了。”
“……我在叫您。”
“什麼事?”他反應過來後,見是溫欣裘,“我昨日派人去過。”
“是,我想要問一問,您這麼做,是不是因為霍家的殘餘勢力方便收為己用?”
佐一鳴眯了眯眼。
並未理會她,摟著海心直接轉身離開,如此高調目中無人,頗有幾分當年薄勳的味道。隻可惜,佐一鳴到底不是薄勳,他這麼做,引來了溫承的強烈不滿。
“欣裘,你想辦法,把那女的給我除掉!”
“是,父親。”溫欣裘完全沒有自己的主見,隻知道聽令與自己的父親。
不過以他們兩人的交談聲,佐一鳴收入耳中還是輕而易舉的。
居然想對海心出手?
還好,他接到了容纖語的電話,沒有真的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如今想來還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她突然像是受到刺激一樣自閉,讓他看透自己的心,可能現在,她已經……
想到這,佐一鳴不由得抱緊了海心:“海心。”
“唔,你,你幹嘛啊!”她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我想告訴你,我愛你。”
那一刻。
海心聽見自己的心跳跳的很快很快,像是要破膛而出一樣,她吞了口唾沫,有些不可置信。明明昨天上午,他還在說要她死,還逼問她是不是跟錢深他們合夥的。
如今……他卻說他愛她?
在她忘了的那段記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她好奇,但也沒去問什麼,害羞的咬著唇勾著唇角,忽得一回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看來我不是單相思!”
“你的意思是,你對我……”
“對啊,所以你幹嘛懷疑我對錢深有好感,我才沒有。”
可能是因為他吃醋吧,佐一鳴想。
從他第一眼見到錢深開始,就覺得他看她的眼神不太對勁,如今想來,何止是不太對勁,恐怕是錢深在用這種手段將她套牢吧!
一想到她被那兩人利用,他怒火中燒。
“我真心把他也一起送進法庭裏。”
“唔,我表示,以後肯定不聽他的了,他約我出去,說小淩的病情有進展,我一著急就出去了。”海心第一次替自己辯解起這些來。
佐一鳴輕笑,刮了刮她的鼻頭。
這個時候解釋剛好,他也能聽的清楚,她要是真的早點說出這些話,他恐怕還會覺得她是在找理由,不可能像如今這麼然然。
海心稍躲了躲,對著他嘿嘿一笑。
是夜。
洗完澡的海心悄悄踮著腳尖,悄咪咪的推開佐一鳴的臥室門,露出了一個小腦袋。
“海心。”
正靠著床背看書的佐一鳴,像是頭頂長了眼睛似得,頭也沒抬的就看到了她。
海心有點尷尬,把頭又縮了回去,很是委屈道:“外麵下雨打雷。”
哎!
他歎了口氣:“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