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別這麼著急,凡事都要先聽聽解釋再說,您說呢?”溫承不知何時來的,混在人群中說了一句話。
本來,該是以他這句話為結尾,佐一鳴片刻後給出一個好解釋,其他人則是安靜下來,給彼此一個體麵的台階下。可誰知,一向從不展露自己手段的佐一鳴,竟是抬起手。
隨著他一聲令下,周圍不少穿著並非軍裝的人,從暗處走出來。
“閣下。”
帶頭的人尊敬半跪。
“把這些人都帶下去審,我要知道她去了哪。”佐一鳴此刻已是冷靜下來,視線冰寒的讓人發顫。
“你憑什麼把我們關起來?”錢老冷哼,“別說是你,就是薄勳也沒那麼大麵子!”
“憑我不怕死。”
佐一鳴淡淡的回答,嘴角輕輕上勾,沒人看清楚他是怎麼把手槍從腰間拔出來,又是什麼時候上膛頂到錢老的眉心處的。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因為,佐一鳴這不像是作秀,一氣嗬成的動作,證明他是起了殺心的。
可不知為何突然停了下來。
“錢深,這是我看在她的麵子上,放你們錢家一條生路。”他收回槍腿卻沒閑著,踹飛了之前一個想來奪槍的錢家保鏢。
那些佐一鳴眼中屬於不入流的保鏢,麵對自己這個九死一生訓練出來的軍人,根本不值一提。
雖隻是個狙擊手,可這身體素質反而要比其他人更強,否則一旦失去了戰鬥能力,讓整個團隊喪失製高點的優先權,隻會把整個團隊帶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一切做完後,佐一鳴麵無表情的看向溫承:“溫承,你要是想死,我陪你。”
這時。
之前那被踹了一腳的保鏢,咽下最後一口氣,佐一鳴的一腳,竟是可以把一個經過訓練的保鏢致死。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他與薄勳的不同。
薄勳有家族有牽扯力,做事至少圓滑考慮的東西也多,方方麵麵他都要顧忌得到,但即便如此,到最後也是搞出了一件大事,甚至讓萬譽辰都下了台,如今……這個叫佐一鳴的人,顯然比薄勳更為凶悍,而且有實權在手,他們這些人畢竟身後是有家族的,怎跟他孤家寡人去拚命?
解決了圍在辦公室前的人之後,佐一鳴推門,一刻不停的坐到電腦麵前,開始從各種係統中,調出有關海心的出境記錄。
對方似乎早料到他會查,做了很完全的防禦準備。
該死!
“喬之默,我需要你的幫忙。”
一通電話打到了遠在海外的某公子哥家。
“哦?”對方一笑,“什麼事?我聽說你最近當上首長了?不錯不錯。”
“我要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什麼人?”
“霍海心,我要知道她去什麼地方了!”
霍海心?好女人話的名字,難不成是什麼通緝犯家的老婆?喬之默剛這麼隨便一想,電話那頭的佐一鳴就打了個噴嚏。電話未掛斷,大約過了四五分鍾後,喬之默很得意的哼了一聲:“ok,查到了,人去了意大利。”
她怎麼會去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