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溫老,我有免死金牌,我不怕。”佐一鳴似笑非笑的用左手食指骨節頂著下巴。
最後還能怎麼辦?
溫承和錢深萬念俱灰的離開。
過程中,錢深側頭,看見佐一鳴迫不及待的在鍵盤上打字,麵露深思與溫柔,暗暗握了握拳。
裝什麼正人君子!
他就不相信,這兩年來,他佐一鳴就沒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過,說的那麼好聽,口口聲聲是為了海心,也不見他去找一找,裝什麼大尾巴狼!
然而。
正在與某個小女人聊天的佐一鳴,絞盡腦汁用“大神”的口吻,回了她一句:“很不錯。”
“大神,我跟你說這麼多話,你就說這麼幾個字,太過分了,我要哭了哦。”。
“不要哭。”
他這句話幾乎是秒回。
本來笑嘻嘻在跟大神開玩笑的海心,看到這幾乎是秒發的三個字,一下愣在了那,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隨即又覺得自己可笑無比,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她剛好打個遊戲,就剛好遇到那個人,再說了,如果真的是他,自己都說了名字了。
“大神,你這樣,我會以為你是我男朋友,哦不,我老公的。”末了,她在尾巴處加上一個顏表情。
老公?
他可不就是她老公。
佐一鳴隔了很久都沒想好怎麼回,索性就裝人不在,隔了一會兒,果然看到小女人發來道歉的字眼,一副可憐兮兮求原諒的樣子,讓他不忍心再用這種方法折騰她。
“多大了?這麼早結婚?”
“跟他結的時候還小,現在大了唄。”
“你老公允許你天天打遊戲?”
“我……他那個沒良心的,指不準我死了他都不知道,不說他不說他。”
佐一鳴扯了扯嘴角,他兩年來都在找她的蹤跡,可也不知被什麼有心的人抹去了痕跡,別說是找她,就算是找與她有關的東西——例如說那張機票,也完全調查不到。
後來,他雖是沒放棄,但也做好了準備。
誰曾想到,打一局遊戲,覺得這個小女警似乎有點她的影子,一問,果然,誰能想到兩年,連軍區都找不到的人,被他在遊戲裏碰到了?
誰也想不到。
恐怕這就是緣分?
他望著正在哭訴她家老公的海心,心尖軟了不少。
“不如修了他?”也不知出了什麼心理,他打出了這行字。
“我隻是出來旅遊的,才沒有想過要拋棄他,可是,不知道他會不會這麼想我。”海心說著跟了個歎氣的表情,“我老公那個人特別多疑,之前還為了一件事,差點打死我,可憐巴巴。”
“不會吧?還家暴?”佐一鳴忍住想小的欲.望。
“大神,那不叫家暴,那叫打是親罵是愛!他也沒有真的弄疼我,可能是我被他養嬌慣了,所以他一凶我,我就傻了,還是真傻那種,他們說我得了一個什麼叫選擇性失憶的怪毛病……”
白癡。
他還沒有好好寵她過,怎麼就被慣壞了?佐一鳴伸手碰上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他曾以為這個戒指中,要住上一個魂,還好,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