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子道:“好像隻有一個吧。”
金天淩問:“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個男孩。”
金天淩問:“多大年齡?”
老叫花笑道:“哈哈,老兄打問得如此詳細。”
金天淩板起了麵孔,道:“如果說不清楚便是你胡言亂語。”
老叫花子笑道:“哈哈哈,不過一句閑話,老兄何必如此認真。”
金天淩道:“果然是句閑話倒也罷了,隻怕是別有用心。”
老叫花子道;“兄台何必如此多疑,敢不成待老朽進來看上一看。”老叫花真的抬步要進宅院。金天淩說道:“隻怕是好進難出吧。”
老花子道;“簡直豈有此理,老朽還偏要看看是否進得出不得。”
金天淩看一看院裏自己畫的日晷,喊道:“申時正點,要進來便進來。”他這一聲喊就是告訴祁兒時間已到可以出關了。
那老叫花身形微動嗖的一聲進院已到房屋門前,舉手一掌拍碎房門進到屋裏。金天淩緊隨其後。二人四下觀望未見有人,老叫花吸一口涼氣道:“身法如此快捷。”
金天淩道:“此話怎講?”
“我侯望典不與你糾纏。”
金天淩道:“侯望典是哪個廟裏的雜碎?”
老花子吼道:“你找死。”
金天淩道:“在下隻等這句話說出爾口。”
侯望典嗖的一聲竄到院中,將那破衣拉沙的外罩一甩,露出貼身黑絲護體服,抬眼一看老頭沒有了,四下一張望老頭已經站在院門口去了,不覺暗暗吃了一驚。不管他,既然是範大胡子的手下敗將,還有何懼哉。想到這裏臨空手印砰的一聲打出。金天淩一側身還了一掌。兩人拳來掌去打在一處,戰有八十照麵不分勝負,隻是侯望典臉色要紅一些。直戰到一百五十幾照麵,侯望典就有些喘了,原來金天淩並不想對他一掌斃命,而是要把他拖垮,因為金天淩想從此人口中問出些幕後情況。
那金天淩越戰越勇,把房上的祁兒都看得呆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師父的神勇之戰,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這時侯望典突然朝金天淩連打四掌,金天陵不慌不忙抬手應下。然後左手一掌拍出,侯望典出手接掌,“彭”的一聲,不由得後退三步,心裏如蹈海翻漿,一口血已到口邊,硬生生咽了了下去。然後穩住身形,噌地躍上牆頭。金天淩毫不遲疑竄上牆去。二人落到院外,繼續激戰。祁兒在房上看得清楚,師父要殺這侯望典是誌在必得。於是祁兒從房上下來到房後樹林中準備幫幫師父,恰好侯望典正奔樹林而來,祁兒轉向他的迎麵,突然從樹後竄出雙掌齊發,‘咚’的打在侯望典的胸口,侯望典猛吃一驚,‘噔噔噔’後退幾步,撞在樹上,抬眼一看是蕭宇,咬牙切齒喊道:“小賊子,你找死。”說著迎麵就是一掌,蕭宇運氣雙手拍出,硬接了他一掌,也是後退了幾步坐在地上,立起身來猛撲侯望典。侯望典暗暗吃驚,自己雖說體力消耗太大,但是也有**重天的功力,這小崽子竟然接下來了,想到這裏,後背直冒冷汗,小小一個孩童,有如此功夫,可想爾師了。
侯望典當機立斷,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他縱身向斜裏竄去,那蕭宇有恃無恐,唰的,跟了上來,抬手‘蓬蓬蓬’就是幾掌,打得侯望典無名火起,惡狠狠吼道:“你當我怕你。”一個回頭望月,狠狠地打出兩掌,蕭宇雖說被打得跌倒在地,但是並不受傷,立刻躍身而起,又急追過來。
因為祁兒氣血飽滿,精神極佳,風馳電掣地追趕。距離侯望典越追越近,抬起手就是一掌,侯望典被打得向前搶了兩步,撲倒在地,回身就是一掌打來。因為這一掌比較低,打在祁兒腿上,被打得撲倒在地,祁兒躍身立起。這時金天淩突然在侯望典麵前出現了,他二目凶光,一記斷魂腳踢出,侯望典被踢得撲身摔倒,自知體力已經不逮,雙目緊閉一言不發,他後悔錯信了範大胡子信口雌黃,自己根本不是老頭的對手,更何況範大胡子的伎倆,能打敗這老頭?真是糊塗哇。這就是金天陵一直隱瞞武功的作用。他朝祁兒一擺頭。祁兒返回屋頂望風。
金天陵蹲下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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