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剛鬆開手的時候,我大腦中忽然劃過了一道閃電,不對勁!
剛才女警說什麼來著?前段時間逛玉石商店?
玉石商店!
那為什麼會帶一個金屬鐲子?
想到這裏,我大聲喊道:紅兒,你在玉石商店裏買的鐲子是什麼材質的?
女警回道:當然是玉質的了,和田玉呢。
“阿布,我讓你鬆開一點手,你怎麼抓的越來越緊了。”鬼王的聲音也從我旁邊傳來。
我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此刻暴吼一句:都快點鬆開手!快鬆開,我們抓的不知道是誰的手!
這麼大吼一句,眾人瞬間鬆開了所有的手,我說我怎麼覺得兩邊的手都那麼涼,敢情這屋子裏在蠟燭熄滅的那一刻,又進來了幾個人。
或許那幾個人也有可能是事先進來的,又或許那幾個根本就不是人,而是藏在這屋子中的屍體。剛才急啥眼了,此刻緩過來神,就趕緊掏出懷中的小手電,打開手電筒,朝著周圍照射而去的那一刻,我不由得一顫,渾身的冷汗都下來了。
鬼王站在我的東南角,林紅兒站在我的東南角,我們三人相距至少五米,別說拉手了,就是各自躺在地上也碰不到對方的身軀,而在我打開手電筒的過程中,我們並沒有四散奔跑。
如果這麼說的話,我們三個人怎麼可能會全部拉住對方的手?
三個人,呈現一個三角形,每個人的雙手都拉住了黑暗中的另一隻手,也就是說,剛才這藏經閣裏,至少多出了三個人!
如果再仔細推敲的話,按照空間距離來算,或許剛才房間裏多出的人,可能多達六個,但是,如果有六個人在房間裏移動的話,我們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我就不說了,鬼王呢?他可是個中高手,六個人在我們附近移動,他能發覺不到?
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心中,我心想:難道剛才並沒有多出那幾個陌生人,而僅僅是多出了六隻手而已?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此刻我舉著小手電,對鬼王說:咱們快點出去,這房間裏不幹淨!
說話之時,我和鬼王以及女警趕緊朝著房門衝去,到了房門口之時,忽然房門從外邊被拉開了,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個戒律禪師。
我單手伸向背後,正準備拔出匕首刺過去,沒想到動作還沒完成,戒律禪師就對我笑道:施主,這麼急,怎麼了?
說真的,我幾乎就要在這一刻拔出匕首了,沒想到這家夥仍然是一臉泰山壓頂麵不改色的樣子。
隱藏好了匕首,我們三人從戒律禪師的身邊竄了出來,我笑著說:大師,屋子裏蠟燭滅了。
禪師笑著說:蠟燭真的滅了嗎?
說話時,我們三人朝著蠟燭看去,蠟燭確實是滅著的,屋子裏一片黑暗。戒律禪師繼續說:你心中的蠟燭滅了,那蠟燭自然就滅了。你心中的蠟燭一直亮著,那這支蠟燭就永遠會亮著。
這種類似於禪機一樣的東西,用現在比較流行的話來說,大概可以理解為心靈雞湯,不過我不喜歡,有些雞湯看似很對,但背後是帶毒的。
我說:大師,那你讓這蠟燭點亮唄。
戒律禪師進了屋,站在門口的鬼王,忽然從袖筒中遞給我一把刀,一把很小,很古樸的刀,隨後對著禪師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而且鬼王也露出了他手心裏的那把小刀。
看樣子鬼王已經掐定主意了,這禪師絕非善類,直接除掉就行,當即,我和鬼王慢步朝著禪師的背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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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7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