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誰在跟我開什麼國際玩笑?仔細一看發短信的手機號,是操縱火鴉的高人,沒錯啊。
我回了一句:你在幹什麼?逗我玩嗎?有意思嗎?
操縱火鴉的高人沒理會我這句話,而是說:聽我的,找一把刀,刺自己,刺哪都行,但要在身上刺出一個橢圓形的傷疤,有紅棗那麼大就行。
“老子不幹!”
“無所謂,那就到這吧,孿生鬼佛你也別想破了。”俗話說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這家夥完全知道我的死穴所在,他百分之一萬知道我為了葛鈺,是必須要去雲中寺一探究竟的。
我歎了口氣,又拿起手機,好聲好氣的發了一句:行行行,聽你的,不過我體內有活太歲的力量,傷口會愈合的很快,那橢圓形的傷疤,估計一會就消失了。
“沒事,隻要刺出來就行。”看到操縱火鴉的高人給我發的這條信息之後,我直接拔出後腰中的黑光匕首,對準我的左小臂,就硬生生的割出了一個橢圓形的圈,頓時血流如注,如果我此刻用指甲掐著那一圈傷口的皮,用力一撕,保證能揭掉一層皮。
大概在三分鍾之後,我的傷口快速愈合,那橢圓形的傷口也不見了。
“搞定了。”就這三個字,我發給了操縱火鴉的高人。
他回道:很好,現在去天台,取出十方鬼散,你可以去雲中寺了,切記,如果孿生鬼佛纏上了你,到最後萬不得已之時,如果連十方鬼散都無法克製它,那你就讓十方鬼散按在你曾經劃開的傷口上,可保你不死。
我一聽這話,差點趴在地上,我說:你這不是扯犢子呢?都做這麼多了,還不敢百分之百保證可以對付孿生鬼佛?
“太大的幾率我不敢保證,孿生鬼佛可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給你說的這些東西,哪怕對付不了它,至少讓你保命。記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留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關鍵的。”這家夥倒是給我扯了一大篇道理。
得了,別的不要說,先去趟一遍地雷吧。
夜幕降臨之時,我並沒有聯係鬼王,而是帶著蘇楨,直奔山穀中的雲中寺,而且這一次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先潛入寺中,找到那一對孿生鬼佛,想辦法先毀了他們。
如果能夠先毀掉孿生鬼佛,那接下來的一切,就沒那麼可怕了。
我和蘇楨走在夜間的山路上,隻見周圍鬼火閃閃,不停的漂浮在我們周圍的山林之中,我從兜裏掏出了那枚老狸子的內丹,頓時周圍溫度降低了不少,而且有很多跟隨在我們身後的鬼火,也慢慢的散去了。
“我不是你們的菜,至少你們惹不起我,還是趕緊走吧。”見周圍還有一些藍幽幽的鬼火不肯走,我淡淡的說道。
其實我也沒啥本事去收拾這些鬼火,隻能說說大話,嚇嚇它們,天知道它們能不能聽得懂。
不過我的話,似乎起了很大的作用,那些鬼火果然不再跟隨我們了。
雖說鬼火暫時對我們造不成多大的傷害,但一直跟著,那也膈應人不是,現在好了,我和蘇楨很快來到山穀腹地之中,順著寺廟前的那條小路緩緩的前行,大概三個多小時後,我倆站在了雲中寺的廟門口。
“就是這裏嗎?”蘇楨小聲問我。
我說:對的,就這,廟裏邊和尚不多,也就那二三十個,但我見過一個戒律禪師,絕對算是高人一個,我們要小心一點,我先帶你去看看孿生鬼佛。
蘇楨嗯了一句,我倆繞到側麵,幾乎就是貼著牆邊的懸崖峭壁,準備翻牆進雲中寺。
因為雲中寺本來就修建在了山穀的側麵,一半露天,一半修建在山體之內,這種詭異的修建風格,我還是第一次見,所以想不走大門進去,真的就隻能踩踏在牆邊的懸崖峭壁上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