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嗣處理掉郝映身邊居心叵測的心機婊葉彤彤,他打算殺雞儆猴告訴那些心機深沉的人,郝映不是他們碰的起的。
完事後他迫不及待的趕回酒店去看那個柔軟的小女人,卻發現總統套房內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沒有。他叫了負責人來問話:“房間裏的人呢,我吩咐的餐點給她送了嗎?”
經理緊張的回答:“您剛走沒一會兒,她就離開了,我們還沒來得及送餐。”
陵嗣擰了擰眉頭:“她有說什麼嗎?”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睡了他之後居然拍拍屁股就走了?比男人還瀟灑。要不是昨晚清楚的感受到她還是第一次,他肯定得誤會她是個風月場的老手。
經理搖了搖頭。
陵嗣頓了頓又問:“那她走的時候是什麼表情,笑了嗎?”
經理把頭搖的更狠了。
陵嗣垂眸,冷然看著他:“搖頭是什麼意思,到底笑沒笑,說清楚。”
“沒,沒什麼表情。”經理縮了縮腦袋,同時小心翼翼的擦了把冷汗。
陵嗣抿了抿唇,“是嗎?”
“是,是的。”經理搗蒜似的點頭,他可不敢說那位郝小姐走的時候臉色特別難看,難看的像是被人給強了一樣。
陵嗣擰了擰眉頭,轉身進了房間。
這個小沒良心的,睡了他之後居然還麵無表情?看來是他昨晚發揮的太差沒讓她滿意,要不看在她是第一次的份上,他一定狠狠的再要她幾次。
他橫躺在k-size的大床上,額前的碎發落在他光潔的額上,他側了側身子,深嗅了一口氣,仿佛還能聞到郝映身上的氣味。他勾了勾唇,看在她是第一次的份上,他就原諒她了。
隻是,當陵嗣撥打郝映的電話卻一直提示已關機時,陵嗣忽然意識到了不對。他猛然站了起來,卻看見角落躺著一張孤零零的銀行卡,還有一團被捏皺的紙。他將紙團撿起,果不其然,是他給她留的字條,還有他的卡。
她這是什麼意思,睡後不認賬?
陵嗣也惱了,他一大早就去教訓葉彤彤那個女人,就是為了給郝映報仇解氣讓她開心。結果她倒好,屁都沒放一個就跑了,還把他留給她的東西給扔地上。他冷冷的笑了笑,瞧這個位置,離垃圾桶這麼近,估摸著是想往垃圾桶裏扔的,結果扔歪了。
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陵嗣鼻子都氣歪了。早知道他就不想著給她解氣了,他應該狠狠的壓著她一整天,讓她再也沒力氣從床上爬起來!
陵嗣心裏那叫一個氣啊,他第一次這樣掏心掏肺的對一個女人,甚至連自己的副卡都給了她,想讓她開心。沒想到人家壓根不稀罕,還直接丟進了垃圾桶。他也來了火,行啊!這小沒良心的做事這麼絕,他得好好晾她幾天給她個教訓才行。
陵嗣憋了整整三天沒主動去找郝映。
——
“子恬,你喜歡今天的藍色妖姬嗎?每一朵都是我從國外空運過來的最新鮮的花裏麵精挑細選的。”江煜恒腆著一張俊臉,死命往秦子恬身上貼。
秦子恬一步步往旁邊挪,可惜椅子就那麼大,她在挪就該坐地上了。她擰著眉頭,不耐煩的說:“我不喜歡玫瑰,也不喜歡藍色。”也就是不喜歡江煜恒送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