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嗣這是在吃什麼飛醋?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當的男女關係,他現在這副捉jian的口吻是怎麼回事兒?
“陵嗣你別這樣,我跟晏謹南沒什麼,我們隻是朋友。”她無法將這個男人的思維帶到自己的軌道上,就隻能自己妥協去他的軌道上去說動他,“你別這樣,陵嗣!我對晏謹南沒有男女之情,我隻是把他當朋友而已。”
他的手從她的發絲滑落,緩緩觸碰上她的軟嫩臉蛋,“郝映,我在你眼裏算什麼?”
郝映學聰明了,不會在這種時候去激怒他,她措辭委婉,“至高無上的上司,一個優秀的男人。”
“你還知道我是個男人,我還以為,你早就忘記了呢。”話音剛落,他的鼻翼已經貼上她綿軟的脖頸,他輕輕蹭動,呼吸噴灑,在她肌膚上製造出一陣難耐的酥麻。
“正是因為我記得,所以我才一直盡量的避開你,因為男人是個危險的動物。”郝映推不開他,隻能選擇被迫的承受。“可是陵嗣,你從來都沒有給過我選擇的機會,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不是,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如果你願意,我們隨時就可以改變關係。好好,是你一直不願意。”感應到她的僵硬,他緩緩抬起頭,溫潤的唇貼著她的臉頰,緩緩的說著,“好好,我對你表示的還不夠明顯嗎?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世界上最好的一切,讓你成為江城最幸福,最被人羨慕的女人。”
“那我也告訴你,我不願意做你口中那種見不得人的地下情人。”郝映看著他,心裏被什麼東西揪著似的,一下一下的疼,“林芷兮給我的難堪一次就夠了,畢竟我無愧於心。如果我真的答應了,就真的該被她扇幾巴掌了。”
“到底要我怎麼跟你說,你才肯相信,我跟林芷兮之間什麼都沒有。”陵嗣抵著她光潔的額,思考良久,他緩緩開口。
郝映看著他,目光灼灼,“如果你們之間真的清白,林芷兮根本沒必要大張旗鼓的找我麻煩。陵嗣,女人不會無緣無故去做這些事情,你不承認反而會讓我看不起你。”
陵嗣無奈的笑了,沉沉的笑聲落在她的耳畔,這個死心眼的丫頭,寧可相信別人也不相信他。
他緩緩鬆開了她,“我沒有必要騙你,好好,如果我真的不想給你尊嚴,你現在就已經躺在我的床上毫無反抗之力了。你現在還能站著跟我嚷嚷,就足以說明我對你的尊重。”
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嘟了嘟嘴巴,“借口,要多少個都有。”
陵嗣被她氣笑了,猛然向她靠近,將她再度摁在牆壁上,他雙手緊緊鉗製住她的雙臂,猛然觸上她柔軟的唇瓣。
這次,他隻是淺嚐即止,這樣也足以讓郝映變得乖巧。
她反手擦著自己嘴巴,一雙大眼睛惱怒的看著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黑漆純淨,沒有一絲雜質。
本來是對她興師問罪的,現在卻變成她對自己的不滿的控訴了。
陵嗣斂下眉,扯了扯嘴角:“不準再跟晏謹南來往,聽到沒有?”
郝映捂著嘴巴,警惕的看著男人,咬著唇點頭,“我可以走了嗎?”
陵嗣瞪了她一眼:“你至高無上的老板還在工作,身為秘書的你怎麼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