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一次的綁架的郝映對這些人格外敏感,她抬頭一瞧,這不還是去過她家的那幾個大漢嗎?她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睛,她現在沒錢也沒色,他們還能劫她什麼?
“小姑娘我們也不想為難你,但是你媽欠了我們的錢,她現在跑的沒影,我們隻能找你要了。”為首的大漢還是那副熟悉的惡聲惡氣,他身後跟著的小混混還是那樣的流裏流氣,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出動的人手,有點多啊。
她媽自然說的是郝蘭。
怪不得她拋下臉麵來找她要錢,原來是因為她欠了這些人的錢。這些人的錢哪裏會有幹淨的,無非是高利貸吧。
“大哥,口說無憑吧。蘭姨她可不缺錢,怎麼可能會跟你們借錢?”她的心緊了緊,郝蘭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貪婪了,對她來說五十萬都不夠還要去借高利貸?
“她賣掉你這個女兒是賺了五十萬,可這麼點錢哪夠她賭的。五十萬造輸了,還欠了我們五十萬。”大漢指著自己身後一群兄弟,笑容格外威武雄壯,“這錢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們兄弟還要吃喝拉撒呢。這筆錢,你媽要是不還,那就隻能你來償了!”
郝映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大哥,郝蘭的女兒從來就不是我。”
“不管是不是你,我們就隻認識你。郝蘭的女兒藏得比郝蘭還深呢,連個麵都沒見過,天天跟吳家那小公子混在一起,我們就隻能找你了。”大漢拍了拍手,小混混立刻圍了上來。
郝映背靠著粗糙的牆壁,機敏的說,“別別別,多少錢我會還。你們也知道,我現在是跟著陵嗣的,這麼點錢肯定還的上。”她說這話多少有點心虛,但,還是脫身要緊。
大漢壓根不信,“我看著你從酒店出來的,要是你真跟陵氏的總裁好上了,他還能讓你一個人出來?小姑娘,在大哥麵前撒謊你還嫩了點。你媽都跟我們說了,你壓根跟陵總拿不到錢,陵總也不在乎你。”
大漢嘲諷的看了她一眼,“行了吧,還不起就跟我們走吧。”
郝映抱著自己的包,背部緊貼著牆壁尋找安全感。跟他們走,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這次是在路邊,雖然人少了點兒,呼救的機會還是挺大的。
眼見一輛黑色的法拉利開過來,郝映抓住機會猛然衝到了路中央,被車撞也比被人綁了賣錢強啊!
還沒被撞呢,流氓就一把將她拽走。
“你這是想逃跑還是想**啊?”大漢被她的舉動惹惱了,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就是想死,也得把我們的錢還了!”
郝映呼吸不暢,臉已漲紅。
郝映哭慘了,她妹的起跑早了!
法拉利緩緩在路邊停下,車上下來的男人,居然是晏謹南。
他沉著一張臉,迅速將郝映從流氓手裏救了下來,流氓也是識貨的,這男人一看就是地位非凡,就這一輛車就抵他們多少個五十萬了,這個氣質高冷的男人,他們根本惹不起。一見不對勁,立刻撤退了。
晏謹南將郝映抱上了車,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看她清醒過來,立刻拿了瓶水喂到她嘴邊,“沒事吧?”
郝映艱難的搖了搖頭,她狼狽的一麵,總是被晏謹南看見。她澀澀笑了笑,“你救我兩次了。”
“原來你都在心裏默默記得呢,我還以為你轉眼就忘了。”晏謹南跟她開起了玩笑,“除了我救你,你什麼時候主動聯係過我?”
本是想調節氣氛讓她放鬆的,而她神經太過緊張,把這話當成了晏謹南的埋怨。“我,我今天中午請你吃飯吧。”
晏謹南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眼中都帶著笑意,“好。”
“不過,現在已經十點多了,你是要約我吃哪一天的午飯?”晏謹南跟她坐的很近,他身上有著男士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很好聞。他的聲音低沉而誘人,她紅了紅臉,“要不,你什麼時候有空就什麼時候叫我吧,反正我一直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