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扯不動,郝映隻能用雙手捂著他的眼,氣急敗壞道:“不準看!你快閉上眼睛!”
陵嗣幽幽的笑了,她都這樣捂著了,閉不閉眼睛還有什麼區別?深嗅一口,她胳膊上清淡的沐浴露味道就在他鼻尖徘徊,清新恬淡。
“好好,我早就看過了,還碰過不止一次,你忘記了嗎?”他淡然的說著流氓的話,將無恥兩個字發揮的淋漓盡致。
郝映最受不了他這樣一幅無賴的樣子,她可算知道秦子恬為什麼那樣嫌棄江煜恒了。這些男人永遠都可以平淡的說著極其流氓的話,把她們逗弄的麵紅耳赤,可自己卻冷靜的仿佛置身事外似的。他這樣的態度,郝映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想著他剛剛還救了自己,郝映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好聲好氣的對他說話,“你別這樣說話,否則,我怕會忍不住討厭你。”
“或許是我的表達出了問題,但是好好,我隻不過是想讓你知道,我愛你罷了。”陵嗣將她的雙手從自己眼前拿下,反剪在她腦袋兩側。他目光並未在她身上流連,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好好,為什麼不能給我一次機會。你明明已經知道了,林芷兮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的女人隻有你。我從來就沒有騙過你,也沒有想過要玩弄你。我對你都是真心的。好好,你明知道我的心,為什麼還要離我這麼遠。”
郝映被他問的怔住了,她知道林芷兮是單相思的時候,她也是震驚的。不過隻是震驚,便拋到了腦後,沒有想那麼多。沒想到,陵嗣一直都是在暗示自己。
他的刀刻般的五官近在她的眼前,刀鋒般的眉陪著深邃的眼,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深陷進去,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緊抿在一起,他在耐心的等著她的回答。
他潮濕的發梢上,有水珠順順勢滑落到她的脖頸間,冰涼的觸感讓她一驚,她縮了縮脖子。
“我,我從沒想過這些事情。”
“你不是沒有想過,你隻是沒想過跟我在一起之後的事情罷了。”
他俯下身,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臉頰,毫不留情的戳穿她拙劣的謊言,“如果沒有想過也沒有關係,現在可以慢慢想。”
“我需要時間思考。”畢竟是人生大事啊。他與她這樣貼近,她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三天。”他給她的時限。她的個xing她再清楚不過了,時間久了,她就把事情拋諸腦後了,根本不會急的還有這個事兒,三天,已經是最長的時限。
她點了點頭,“你先起來,不然我腦袋充血沒辦法想。”
“我第一次聽人說躺著還能腦袋充血的。”他動手摸了摸她的臉,發現她的體溫終於恢複了正常。他緩緩起身,目光仍舊停留在她的身體上沒有離開。
她迅速翻身,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然而在她翻身的刹那,她的一切都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陵嗣的眼中。他的目光暗了暗,喉結上下滾動,猛然撲了上去,啄了啄她的唇,“隻有三天,好好想清楚。”
他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粉嫩的耳邊,“做我的女人,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
“陵嗣,你先起來,我需要考慮。你這樣是在給我洗腦,屬於犯規行為。”身子被被子包裹住,她有了安全感,氣勢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