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這人記xing不好,一喝酒還容易斷片忘事。要不是歐陽玉汝又跑到她麵前來刷存在感,她差點忘記歐陽玉汝這個人。
嘴巴被陵嗣養挑,員工食堂吃膩了沒胃口,便拉了袁羽一起出去吃飯。
歐陽玉汝也挺會卡時間,菜剛上齊,她就立刻出現在郝映麵前,“刷著嗣哥哥的卡,你吃的倒是香。”
郝映一點麵子也不給,白了她一眼,“看見你,我就沒胃口了。”
“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歐陽玉汝說不過郝映,於是一臉沉痛,仿佛麵對的是什麼頑劣不堪,三觀不正的人似的。
“那你就不要搭理我就好。”郝映不惜質自貶身價,隻求個清靜。
歐陽玉汝仿佛沒聽到似的,看了袁羽一眼,讓袁羽往旁邊坐坐,將位置挪空開來,然後一屁股坐下。她麵對著郝映,趾高氣揚的昂起頭顱,“跟嗣哥哥告狀了?”
郝映咬了咬筷子,擰起了眉頭。她在深思,自己什麼時候告狀了,她連眼前這個女人是誰都不知道,能告什麼狀?
郝映緊皺眉頭的樣子,讓歐陽玉汝以為自己猜中了,她洋洋得意的笑了,“嗣哥哥沒有搭理你吧,我就知道,在嗣哥哥的心裏,其實你一點兒都不重要!”
“嗯,既然不重要,你又何必跟我說這些呢?”郝映放下筷子,直接迎上她的視線,“你是不是搞不定陵嗣根本見不著他,甚至說,他對你的印象其實很淺薄,你才會這樣找我的麻煩?”
郝映不傻,她隻是難過了一陣,便恢複了理智。
如果眼前這個女人真的跟陵嗣交情甚篤,根本不必這樣大費周章的折騰她。有這本事,肯定跟晏謹媚似的,直接去跟陵嗣勾搭成jian了,哪有功夫搭理自己。
想起晏謹媚,郝映心裏一陣翻騰,更沒有動筷子的心思了。
再次被戳到痛處,歐陽玉汝又炸了毛,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尖,“嗬,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我歐陽玉汝要見嗣哥哥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郝映說的沒錯,歐陽玉汝跟陵嗣根本沒什麼交情,能叫他一聲嗣哥哥還是看在她哥哥歐陽梵的麵子上。要不是歐陽梵跟陵嗣江煜恒向皓那幾個人關係不錯,她根本連根陵嗣說話的機會都找不到。
偽裝的麵具被人毫不留情的撕破,歐陽玉汝那叫一個氣啊,指尖都快戳到郝映鼻尖了,“我隻不過想告訴你,別扒著嗣哥哥不放,等他一腳準備踹開你的事情,希望你能走得幹脆!”
郝映一聲冷笑,“放心,我會的。並且,我會走得比你想象的都幹脆。”始亂終棄的男人,要他也沒用。
“你——”
半天沒吭聲的袁羽忽然站了起來阻止兩人的爭執,她看著郝映,道:“我吃飽了,我們走吧?”
郝映不想將袁羽牽扯進戰局,點了點頭,兩人一同離開。留下找茬的歐陽玉汝,肚子生著悶氣。
離開餐廳,袁羽這才對郝映解釋,“歐陽玉汝是歐陽家的最小的女兒,一直嬌生慣養,雖然脾氣橫了點但沒什麼壞心,聽說她還去山區支教過兩個月,也捐助了不少慈善機構。我剛才攔住你,並不是因為怕事,我隻是怕你吃虧。”
“我知道,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跟她吵起來的。”郝映仰起頭,對著蔚藍的天空露出了笑臉。跟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吵架,沒有必要。“管她歐陽家的還是什麼林家的,我都不在意。”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不是你的,怎麼守也守不住。
陵嗣是個大活人,不是她跟人吵吵就能爭奪過來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