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恒!”
“到!”
秦子恬指著門外,“帶上你的東西,滾!”江煜恒這智商真是越來越讓人著急,真不懂他這樣是怎麼在公司當老總的,公司難道不會被他玩殘了?
饒是江煜恒臉皮再厚,也禁不住秦子恬接二連三的打擊。他一臉憂傷的站在原地,嘴裏苦澀的像是吃了黃連,“子恬,我又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一身酒味,昨晚喝了不少吧?”秦子恬坐在沙發上,隨手開了電視,也不看他賣萌裝可憐的臉。“好歹噴點香水,把味道給遮一遮再來找我裝蒜。”一晚上都沒散掉酒味,他昨晚該喝了多少?去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混了一晚上,現在還擺出可憐的樣子給誰看。
“我隻是跟陵嗣向皓幾個兄弟喝了一杯,你想到哪裏去了?”江煜恒擋住電視,她的視線中隻有他,“昨天是我錯了,我不應該瞞著你做那些事情,可我隻是希望你能過的好一點,沒有其他的意思。”
“你要是能像昨晚一樣走的幹脆,我想我會過得更好。”看不成電視,秦子恬轉身進了廚房,將江煜恒一個人留在客廳。反正他也習慣了,甚至比她自己還要熟悉這個家。連攝像頭都裝過,他還有什麼做不到的。
“我昨天是被你氣急了,你居然一點兒情麵都不給我留。”江煜恒站在她身後,一臉委屈。
“這樣啊”秦子恬若有所思,半晌才說:“我還以為你習慣了呢。”
“”誰會習慣被人罵!!!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起。
秦子恬白了他一眼,“別黏著我,去開門。”
江煜恒聽話的跑去開門,門外站著的,赫然是離家出走的郝映。她一身t恤短褲,手上還拎了個小號的行李箱,看樣子是準備長期在這裏抗戰了。江煜恒一愣,反手就想把門關上,他還準備在這兒蹲幾天纏纏秦子恬呢,郝映一來,自己哪兒還住得下。
郝映眼疾手快,借著身材纖瘦的優勢,正好從夾縫裏鑽了進去。
這一幕正好被秦子恬看見,她迅速上前,將江煜恒推出門外,用力的甩上門。最終,被關在門外的男人,是江煜恒。
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關門聲,這個貌若潘安的男人一臉懵筆。
等他反應過來,隨即猛烈的敲打著門,“子恬,你把我關在門外幹什麼?子恬,我被關在外麵啊喂子恬”
對門外的叫喊聲充耳不聞,秦子恬拉著郝映坐下,“我剛把飯煮上,我去炒兩個菜,你來的時間正巧,我們一起吃飯。”
郝映抓著她的胳膊,艱難的說:“我不是來蹭飯的。”
秦子恬笑了笑,“你又不是第一次來常住,還跟我客氣?”
“不是,那個什麼”郝映舔了舔唇,“我的行李箱還在門外,目測現在,應該在江煜恒手裏了。”
秦子恬臉色微變,這才把江煜恒放進來。
江煜恒倒是懂得“知恩圖報”,乖乖的把郝映的銀色行李箱也給拎了進來,這行李箱是他的“恩人”。
把江煜恒當做空氣,秦子恬繼續進廚房忙活。郝映一臉心酸的依靠在沙發上,看著江煜恒,眼神頗為感慨。
“你這是什麼眼神?”江煜恒心高氣傲,難以忍受郝映那可憐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