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每天都會有一大波鮮花來襲,但陵嗣在家對此事隻字不提。隻是會時不時的望著她發呆,郝映不覺得那是深情,反而覺得驚悚。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要跟陵嗣聊下這事,她現在是剛進新公司,是個新的不能在新的新員工,這麼大肆招搖不太好。
可每當她拍拍陵嗣,想跟他說這事兒的時候,他要麼就是呼呼大睡叫不醒。要麼不等她說話,就抱著他熱烈的滾一場床單。
郝映也是無奈,這就是陵嗣所謂培養感情的二人生活嗎?
感情沒怎麼培養,身體的契合度倒是培養出了不少。
一身疲憊的郝映默然睡去,準備接受第二天的鮮花攻勢。
黑暗中的男人忽而睜開了眼睛,在夜色中閃爍著光芒。他的女人,容不得別人惦記,他要每天大肆的宣揚讓那些人都知道,她郝映已經名花有主。
陵嗣想的倒是不錯,然而結果卻並非他想的那樣盡如人意。
每天,送花小哥都忐忑的跑去給他報告最新消息,告訴他,哪個男人跟郝映走得最近。送完花還得再附近拿個望遠鏡蹲點,看太太在新公司生活的怎麼樣。送花小哥忽然覺得自己又多了項技能,就算他的小花店經營不善倒閉,以後靠當**也能維持生計。
送花小哥每天都顫顫巍巍的往公司跑,郝映偏又離開了公司。外人並不知道她們現在的狀況是在過“甜蜜”的二人世界,隻以為郝映對總裁的吸引力逐漸減弱了。恰逢這個送花小哥每天都往總裁辦跑,每天都是沒有個半個小時出不來,這下,陵嗣xing取向有問題這消息又吵得沸沸揚揚,說郝映壓根隻是**oss掩人耳目用的,**oss實際上還是喜歡男人。
聽到這消息時,張衍很想把這事兒告訴陵嗣,然而看著他那張非常沉著冷靜的臉,他又張不開嘴。
然而哪裏都有不怕死的人,不知道從秦子恬那裏吃到什麼甜頭的江煜恒晃晃悠悠的跑到了陵嗣的辦公室,滿心歡喜的把這個八卦給說了。
陵嗣聽著臉都綠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誤會就誤會吧,至少以現在的情況來說,這樣的誤會對郝映來說無疑是好的。
江煜恒斜撐在他的實木辦公桌上,挑眉問了句,“歐陽梵不小心辦了件錯事而已,你還真打算就這麼跟他斷交啊?不用這麼絕情吧,好歹是快二十年的朋友了。”歐陽梵知道自己找陵嗣說情隻會適得其反,隻得找了江煜恒。
“要是你的秦子恬被人玩壞了,你能輕易原諒他?”
“那鐵定不能。”江煜恒不假思索,歎了口氣,“那你也不能老這麼打壓著歐陽家啊,歐陽梵那小子也怪可憐的。那心懷鬼胎的繼母跟妹妹天天跟他明爭暗搶不說,還有個腦子有坑的親妹妹拖他後腿。”
陵嗣放下鋼筆,望向窗外,“總不能這麼便宜他。”
“歐陽玉汝今天被歐陽梵壓著出國了,你知道他有多疼他那個妹妹,差不多就得了。別真弄成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江煜恒擺了擺手,充當和事佬。
陵嗣沒說話。
江煜恒也不再勸,該說的他都說了,再說估計他要被陵嗣給轟出去了。這人啊,發起火來,六親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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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映看見歐陽梵就知道她是歐陽玉汝的哥哥,他跟歐陽玉汝實在太像。然而人就是這麼的特別,隻是一點點的詫異就會顯得很不一樣。歐陽玉汝的模樣看起來也就隻是一般,而她的哥哥,即便跟她有七分相似,這這張臉卻完全可以說的上是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