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晏謹媚氣跑?所以陵嗣這是在怪她咯?
郝映望著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忽然覺得自己很愚蠢。
他生氣,她特意來哄他。
結果呢?
讓身為妻子的她在外麵等著,而晏謹媚就可以進去?
他這是故意在給她臉色看吧。
現在還質問她是不是把晏謹媚給氣走了,她哪裏氣晏謹媚了,她就不明白了,她每句話都順著晏謹媚的話茬往下接著說的,晏謹媚臉色不對了她怎麼知道?
郝映怒氣衝衝的甩開他的手,“你怎麼不說是晏謹媚忽然姨媽來了,牙疼了?”
“我隻知道你姨媽來了會疼,至於牙疼這毛病,暫時沒發現。”陵嗣沉聲說,“不過看你吃肉那狀態,牙口應該不錯。”
他伸手想去碰她的臉,被她靈巧的避開。
她擰著眉頭看他,“你這是什麼意思?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
“我什麼時候給你巴掌了?”陵嗣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反抗,隻是沉沉的望著她。
“是,你的巴掌沒打在我的臉上,打在這裏而已。”郝映戳了戳自己心口的位置,轉身跑開。
陵嗣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控製在牆壁與自己的胸膛之間,他結實的雙臂就是那個足以禁錮她行動的枷鎖。
他俯身靠近她,溫熱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吃醋了?”
郝映反問,“你說呢?”
陵嗣勾唇,“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
郝映揪著他的衣角,聲音悶悶的,“那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陵嗣一滯,居然被這小女人給反將了一軍。
不過,她說的確實也沒錯。對於感情,郝映這個傻女人一直都反應遲鈍,神經大條,如果讓她猜,恐怕沒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她是不會想明白的。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準備跟我談談?”她吸了吸鼻子,抬頭對上他的視線。
他要是一直什麼都不說讓她猜,還這麼變著法的折騰她,她想,自己應該堅持不了多久。
她的視線清明,無比澄淨。
每次對上這雙眼睛,他總是認栽,高舉白旗,束手就擒。
正當他開口,準備說些什麼,郝映的肚子卻“咕嘟”響了起來。
陵嗣勾唇,摸了一把她圓乎乎的小肚子,“餓了?”
郝映臉頰微紅,丟人了。
“走。”陵嗣握住她柔軟的小手,拉著她往外走。
“去哪兒?”這不是準備深入談談心的麼。
帶她去吃飯。
陵氏集團的大樓處於江城的市中心地帶,附近吃喝的東西很多。郝映不算挑食,什麼都吃,但陵嗣知道,有一家川菜是她最愛吃的。
每次去那家,她會多吃一碗飯。
點了幾個菜一個湯。
陵嗣非等了湯上桌,讓她喝些湯後才準她動筷子。
郝映氣惱的白了他一眼,這個控製欲極強的男人,連她吃飯都要管。
陵嗣解釋,“太餓吃的辛辣不好,先喝點湯暖暖腸胃。”
郝映捧著湯的動作一頓,並不是被陵嗣溫柔的話語感動,她隻是想到自己做的菜飯,結果他看都沒看一眼,就覺得心裏堵的慌。
化悲憤為食欲,郝映生生吃了三碗米飯。
她叫來服務員還準備吃第四碗,被陵嗣攔住。
他揮了揮手把打發走了服務員,“不能再吃了,吃太撐胃會不舒服。”
“說的好像你自己的胃多好似的。”郝映悶聲反駁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