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年紀大了,就會有些特別的信仰。
吳廖的nainai就特別信任道士和尚,每隔一陣子便會找個大師來算算命,算風水。
這不,陵嗣看不慣吳廖總在郝映麵前晃悠,直接從吳廖nainai身上入手,找了個算命的去忽悠。
道士對吳nainai說,有個女人為吳家流掉了一個孩子,實在是造孽,如果不盡心對待挽回,吳家必遭大劫。
吳nainai一驚,再一打探,郝笑跟吳廖的事情浮出水麵。
說實話,吳廖對郝笑是有愧疚,也有憐惜,卻真的找不到一絲愛慕的感覺。
一個天天叫著你姐夫的小姑娘,忽然就滾上了你的床,這種“**”的錯覺讓他無所適從。不止是他,換做任何一個三觀正常的男人,估計都很難接受吧。
偏吳廖是個孝子,吳nainai不停給他施加壓力,他隻得跟郝笑求婚。那戒指,還是上一輩子傳下來給媳婦的,吳nainai特意拿出來給孫媳婦的東西。
吳廖沒辦法,隻能照辦。
這件事,他努力不讓自己想起,因為每次想起,對陵嗣的怨恨就又多了幾分。
他搶走了自己的女人,還設計自己的婚姻,簡直忍無可忍。
可吳廖家庭地位甚至是能力,處處都不如陵嗣,依他現在的本事根本無力跟陵嗣抗衡。
郝笑這一問,正戳中了吳廖的痛楚,“你既然不喜歡我,又為什麼要跟我求婚?”
吳廖覺得自己臉上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冷然的看了郝笑一眼,“那得問問你口中的好姐夫。”
郝笑這才明白,吳廖跟他求婚,包括對她承諾的未來,都不是發自內心。
她忽然覺得非常怨恨,為什麼,她付出了一切努力了那麼久卻還是得不到他的心呢?
郝笑悲傷的望著窗外,卻莫名被陽光迷了眼,她一陣恍惚。
同樣恍惚的還有郝映,陵嗣並沒有直接帶她回家,直接掉轉車頭開往市區方向。陵嗣說,江煜恒說請客吃飯,因為他跟秦子恬正式在一起了。
郝映聽完就懵了,秦子恬怎麼可能忽然同意跟江煜恒在一起?
更何況,這個時候的陳恩還在休養中沒有康複。秦子恬對陳恩,就算感情不深,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做出這種事情來傷害他。
她不相信這事兒是真的,一路恍惚到酒店。
直到看見垂著頭坐在江煜恒身邊的秦子恬,她才不得不相信,他們是真的在一起了。
他們來的還算早,除了江煜恒跟秦子恬,其他人都還沒有到。
陵嗣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便拉著她在與秦子恬隔了幾個位置的地方坐下,郝映想坐去秦子恬身邊,被陵嗣死死的拉住了手,“別人的事情,我們不要插手。”
郝映癟了癟嘴,“我隻想關心她過的怎麼樣。”更想知道,她怎麼忽然就改變了注意。
陵嗣輕拍她的手背,若有深意的說,“你會知道的。”
郝映抬眸望著他,總覺得他這話哪裏不對勁。
又轉過頭去看向秦子恬,她一直低著頭,看不出臉上的神情。
江煜恒臉上因打架留下的青紫痕跡還沒完全消散,但他似乎毫不在意,笑意滿滿的望著郝映。
郝映囁嚅著嘴唇,剛想說什麼,卻見其他人陸陸續續的都到了。
一看見這些人,郝映更確定陵嗣上次帶她來,根本就不是應付什麼酒局,而是朋友圈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