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涼的陵家,他生活了那麼多年,就是為了能夠從中脫離出來。而他離開的那些天,就是為了將自己應得的東西,從陵氏撤出來。”
“他潛伏了這麼久,照理說也不在乎這麼一點時間。可他不想要你再受委屈,歐陽玉汝的事情,已經快把他嚇掉了魂魄,他害怕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因為陵家是不會承認你的,這一點,你應該自己也知道。他想要盡快的給你正名,他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他的妻子,這樣就沒有人再敢對你動手。”
“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可是,他為什麼什麼都不跟我說。”郝映心裏一緊,交纏的雙手微微顫抖。
“你別忘記了,他是陵嗣,他是在外人眼裏無所不能的陵嗣,他是站在江城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會願意,讓他自己深愛的女人看見自己最不堪最孱弱的一麵?”江煜恒說。
“那,晏謹媚那一陣子,他每天都回來的很晚,身上,還有晏謹媚的香水味。有時候,還會蹭上口紅印。”
“阿嗣不會碰她們的,不管那些女人說什麼,你都應該聽過就算了。阿嗣如果會碰他們,早幾年就碰了,那處男身還能輪得到你來破?”江煜恒嗤了一聲。
阿嗣沒事總是笑話自己,現在看來,他情商也沒比自己高到哪裏去。吃到肚子裏的媳婦兒差點就要跑了。
“別總相信自己的一麵之詞,有的事情,你就算對他說不出口,也可以旁敲側擊找我們幾個問問。”
郝映的心都在微微顫抖,“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其實還有更多,阿嗣是個男人,還是個有原則的男人。晏謹媚是主動貼上去幫忙的,阿嗣不傻,有人幫忙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但我確定,阿嗣從來都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晏謹媚那段數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夠趕得上的,她使出渾身解數,不就是想勾阿嗣麼,你要是相信她,才是天底下最傻的笨蛋。”
郝映攥緊了衣角。
原來,這就是陵嗣隱瞞的真相嗎?
她倏地站了起來,“江少,麻煩你,幫我個忙。”
“說吧。”
“帶我去找阿嗣,立刻,馬上。”
江煜恒笑了笑,“如果你隻是要見他,就不需要我幫忙了。你走到陽台上,往下看,就能看見他的車。”
郝映愣住。
江煜恒繼續說,“你以為他真的能放下你嗎?你上了我的車之後就一直在失神,你從來都沒有注意過,身後有輛車,一直跟著你。你上來之後,他就一直在樓下等著,現在應該並沒有離開。”
話音剛落,郝映就衝下了樓去。
江煜恒看著郝映的背影,勾唇笑了笑。
秦子恬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江煜恒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你看什麼?”
秦子恬忽然抱了抱他,“我好像一直看錯你了。”
江煜恒一楞,隨之將她高高舉起,“你現在才知道嗎?傻瓜,你一直都沒有真正看透過我。”
“你怎麼就知道我在誇你而不是貶你呢?”秦子恬被他轉的頭暈。
“你的一個眼神,我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江煜恒很是得意。
秦子恬凝望著他那張完美的臉,笑了。
江煜恒這個男人,從某些方麵來說,其實很完美。除了這張比女人還要美的臉,還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郝映穿著居家服就衝下了樓,她用力怕打著車窗。
陵嗣一楞,急忙打開車門,下了車,“這麼晚了,你怎麼下來了?穿這麼少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