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年輕人是沒有幾個人不認識陵嗣的。
電視上,報紙上,新聞上時常會有他的蹤跡。擔任陵氏總裁,帶領陵氏走上江城上流社會的金字塔頂端。
他手段狠厲,脫離陵氏成立了新公司hao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順利上市,與陵氏平起平坐。
說是平起平坐,實際上卻不知道比陵氏的底子厚了多少倍。隻不過很多人沒有眼力,覺得hao是新公司,硬生生將hao與陵氏,壓到了同一條線上。
這樣的一個男人,在江城完全是神謫一般的存在。
在座的這些人,大多是在江城打拚的年輕人,如果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不知道陵嗣是誰,基本上也就不需要在江城繼續呆下去。
他們瞧不上郝映,完全是出於嫉妒心。
女人嫉妒她的男人緣,劉導幫著她說話,竟然連施琅楚祁也護著她。
男人則嫉妒自己得不到,她都跟劉導那麼一個中年胖子攪合在一起,還在自己麵前裝的無比純潔,跟自己有一腿能死啊?
強烈的嫉妒心同時爆發,像是萬丈利劍衝著郝映飛去。
就是這個時候,陵嗣這個強大的令人發指的男人出現,護在她的身前。所有人都知道,這劍如果繼續刺出去,傷到的隻會是自己。
所以,眾人鴉雀無聲。
陵嗣抬起郝映的臉,想替她擦掉眼淚。
卻發現這個小女人克製的很好,眼淚剛落下就被她擦幹,她的雙眼隻剩下紅腫。
他握住她軟乎乎的小手,溫言細語,“今天來這裏,為什麼不叫我?”
“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那天我說錯話了。”
“嗯,在你心裏我就是這麼小氣的人嗎?”陵嗣表情不悅。
郝映吸了吸鼻子,瞄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
這幾天,他確實對著自己很冷淡啊除了在床上,其他時候就沒熱情過。難道,是她感覺錯了?
她抿唇,問他,“那,婚紗的事”
他歎了口氣,將她額前碎發撩至耳後,在她耳邊低語,“送去國外了,婚禮在月底,時間足夠。”
“我不知道那件衣服會那麼珍貴。”直到現在,想起那件婚紗,她的表情都是訕訕的。
“我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你了。”他無奈的說。
他的情給了她,錢也都給了她,那可是他們的婚禮,一生一次的東西。這個傻女人竟然還以為,他會讓她穿那些平常婚紗?
不過陵嗣也後悔,後悔自己裝高冷,讓這個傻女人誤以為自己還在生氣。
不然,她也不會一個人跑到這什麼狗屁慶功宴來,被這群沒長眼的人給欺負。
她不是學聰明了?怎麼又被欺負了?
陵嗣換了個動作,用長臂將她擁護在懷中。
冷眼在這個包間裏掃視了一圈,怪不得,如果單挑,他的好好還能占點便宜,因為嘴皮子利索。現在是多對一,一群人群毆她,她被欺負也是正常。
一群人低著頭,差點就把臉給貼到胸口去了。看那樣子,恨不得找條縫就遁地消失。
“嗯,剛才是誰說我的女人私生活亂,跟別人有不正當關係的?正好我現在可在這裏呢,你們也說來讓我聽聽。”陵嗣站直了身子,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