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的小聲辯駁,陵嗣當做沒有聽見,他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蛋,“起來洗漱換衣服,吃完早餐我們就去醫院做孕檢。”
“好。”對於孕檢這件事,她一向是積極的。
麻利的從床上蹦了起來,下床,屁股卻挨了一巴掌。
憤憤的望著始作俑者,自家男人卻摸著下巴說,“都是當媽***人了,還不知道走路要小心點?”
她哼了一聲,昂首,“你不放心?”
他低眉,淺笑,“我什麼時候放心過你?”
“那你還能把我當孩子似的看著,走路靠抱,吃飯靠喂嗎?”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會在自己身上挑刺兒了呢,“我這人就這樣,你知道的。”
陵嗣幽深的眸子,緊鎖她的粉嫩的臉頰,“嗯?”
她裝模作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我肚子裏的這對小寶貝的。”
調戲完這家男人,心滿意足的準備跑。
卻被男人從背後抓住了衣領,打橫抱起送到洗漱間。
郝映兩條小腿搖啊搖,踢阿踢,“阿嗣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陵嗣臉皮漸厚,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爸爸帶寶貝兒們一起洗漱去。”
“你的寶貝們,這個時候還不需要洗漱!”有本事等孩子出生之後天天帶他們洗漱換紙尿褲啊喂!現在抱著自己算怎麼回事兒!
他挑眉一笑,“可我的大寶貝需要被人幫忙洗漱啊。”
她楞了楞,半晌才明白過來。這男人是在報複自己剛才反駁的話呢,她埋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算作懲罰,“斤斤計較的壞蛋。”
等她抬頭,陵嗣已經將她放了下來。
覺得屁股涼涼的,她被陵嗣放在了洗漱台上,微涼的大理石正緊貼著小屁股,颼颼的涼。
她忙不迭保護自己的小屁股,一臉無辜,“你不是真的想幫我刷牙吧?”
陵嗣淡笑不語。
郝映從他的笑容中得到了答案,白皙精致的小臉上,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極不情願憋出幾個字,“那你能不能輕點兒?”
他笑容在嘴角溢開,“放心,我一向溫柔。”
她撇了撇嘴,憂傷的張開了嘴巴。
她活了二十幾年,記憶中還是第一次別人幫她刷牙。
陵嗣一看就是沒伺候過人的,動作生澀,磕巴了郝映牙齦好幾下。
磕磕絆絆,禿嚕禿嚕嘴裏最後一口水,總算結束了煎熬。
吐掉漱口水後,她的笑容都變得燦爛了。
然而笑容未消,一條溫毛巾劈頭蓋臉的拋下,捂住她的臉,蹭阿蹭啊蹭。
這就是陵嗣的洗臉方式了。
被熱毛巾搓懵了,毛巾拿下時,她的眼睛忽閃忽閃,都不知道該對這個幼稚的男人說些什麼。
她不過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他還真的給她洗漱。
醞釀半天,終於緩過神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這個男人好好談談了。
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被陵嗣一把抱起,扔回了床上。
她翻了個身剛坐穩,魔爪就伸了過來,把她剝的一幹二淨。
雙手捂胸,郝映大吼,“陵嗣你給我放開,這大清早的你別耍流氓啊!對寶貝兒們胎教不好!”
陵嗣撇了她一眼,有條不紊的將她翻了個身,溫柔的給她套衣服,“你這智商我已經不指望能搞好胎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