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恬不忿:“對,你是沒動好好,你明明是打了她!”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不要臉的人?
好好現在可是個孕婦啊!挺著這麼大的肚子,她竟然也下得去手讓人打暈她來抽血。
其他事情先不提,就說好好在郝家這些年。
好好為她們做了多少事情,她們怎麼忍心這樣對她!
秦子恬在郝映胳膊上發現了針孔,立刻告訴了陵嗣,“你們居然還給好好抽了血!”
狹長的眼眸眯起,陵嗣望著郝蘭,“你不說話也沒有關係,我想,你也不需要說話了。”
陵嗣帶著一行人像是要砸醫院的陣勢過來,院長一聽,立刻戰戰兢兢的趕過來。
陵嗣正好看見院長,側身掃過院長,“醫院還有多餘的針?”
院長不明所以,隻知道這位大佛惹不起。
“有的有的。”
“拿一箱過來。”
“什麼,什麼?”
陵嗣眼神冷冽,輕輕了院長一眼,院長立刻點頭,“我馬上叫人去拿。”
郝蘭渾身發抖,“陵,陵嗣,你要做什麼?你濫用私刑,是犯法的!”
“你還在知道是犯法啊。”秦子恬恨不得打死郝蘭這個賤女人,“那你綁好好,擅自抽取她血液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自己在犯法呢。”
郝蘭已經聽不進秦子恬說的是什麼了,她隻覺得胳膊要被保鏢給捏斷了。
她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這是犯法的,犯法的。”
陵嗣的氣場是渾然天成的,即便他還什麼都沒做,隻是冷然的站在郝蘭麵前,郝蘭就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陵嗣看了她一眼,聲音輕飄飄的,“你都不怕的東西,我又怎麼會怕?”
郝蘭恰好抬眸,對上陵嗣那淩厲的眼神,心中一顫,“你,你想幹什麼?”
正好這時候,醫院工作人員抱了一箱醫用針過來,
陵嗣沒搭理郝蘭,隻是讓一部分保鏢將醫院的人都趕走,將這一片走廊給隔開。
郝蘭望著一整箱的醫用針,心裏顫抖的厲害,“你,你們別太過分。”
陵嗣對他的話恍若未聞,隻是低聲對身側的保鏢說了句什麼,保鏢重重的點頭。
他從秦子恬懷中接過郝映,“我們走。”
秦子恬擰眉,她不甘心,“就這麼走了?”
“這邊留給他們處理就行。”他們,指的是這幾十個身材壯碩的保鏢。
陵嗣這是想幹什麼,讓這些人打死郝蘭嗎?
那這一箱子醫用針又是拿來做什麼的?
秦子恬揣著疑問,問陵嗣。
陵嗣冷笑了一聲,“她不是喜歡抽血嗎,那就在她那雙手上抽個夠,看她以後還怎麼打人。”
正好也看看,容嬤嬤那套紮針的招數,是不是真的會讓人痛苦。
“不會鬧出人命吧?”這血量超出一定地步的,人會死的。
“放心,他們下手知道輕重的。”
很多時候,心裏的恐懼要比身體的疼痛更讓人恐懼。
或許紮這針的痛感還沒有挨一巴掌的大。
但心裏的恐懼,才是最折磨郝蘭的,看著針尖一個個不停戳進自己身體,還帶出自己的血液這種畫麵,隻是想想,就足以讓人驚懼。
郝蘭,敢打他的小妻子,沒把她雙手剁了就已經夠手下留情了。
秦子恬回頭看了一眼,郝蘭已經被摁在地上。
那保鏢像是學過醫護似的,拿針的姿勢竟然很是專業。
針尖倏地一下紮了下去,郝蘭像是殺豬似的叫喚了出來。
不過也隻叫喚了一聲,就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