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人注目,宮湛坐著一輛黑色的奧迪來到現場,戴著墨鏡的他並沒有被人認出來。因為除了宮家和他最親近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這個宮家的大少爺究竟長什麼樣子。他從來不出現在公眾麵前,連出席會議都是指定鄭子邱代勞。
因為那個家夥的存在,他隻能在晚上自由活動,於是師太便把事情都安排在了晚上,搞得整個公司跟建在南半球一樣,和人家都倒了個時差,公司裏的員工硬是把白班上成了夜班,個個叫苦不迭。
不過事實證明,人的適應能力是無比強大的,宮湛便是個很好的例子。他在夜裏出沒,精神抖擻,工作起來運轉的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
鄭子邱大大咧咧地走在前麵,暫時充當了媒體記者和宮湛的緩衝劑。等到記者嘩啦一下圍上來的時候,鄭子邱一邊微笑一邊說:“此次的事件純屬誤會,宮總剛剛在開會,聽到消息後馬上趕了過來。市區交通擁擠,這麼晚才趕過來,還請大家多多體諒。”
鄭子邱說謊話臉不紅心不跳,連他自己都相信了。他們沒有慢悠悠地吃過飯喝過咖啡慢吞吞地開著車抵達這裏。
宮湛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隻是在保鏢的護送下走到警察麵前。
那些記者被鄭子邱說的暈頭轉向,都沒有發現真正的總裁已經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了。
警察一看負責人來了,先是指責了幾句,而後焦急地說:“當事人點名要你上去,說是他的事情隻有你能解決。他喝多了,還帶著他的女兒,情況很緊急。而且他在上麵已經呆了好幾個小時了,按照現在的天氣狀況,他們支撐不了多久的。我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盡快把他們解救下來。”
宮湛還沒有開口,就見一個女人撲了過來,抓住他的胳膊不肯鬆手,還伸出一根手指頭戳著他的鼻梁:“你就是那黑心的老板是吧?你知不知道李叔叔為什麼會帶著他的女兒做出這樣的舉動?你肯定想不到,因為你一句解雇,他們斷了所有的經濟來源,連小希的學費都掏不起了。李阿姨身體不好,還要去醫院看病。這樣一個可憐的家庭,你怎麼忍心這麼做?”
身邊的保鏢連忙把氣憤至極的白穆茵拉開,宮湛低頭看看自己被扯皺的袖子,又看看那個紅衣女人,厭惡地說:“把這個女人趕走,不要讓我再看見她。”
“是。”
保鏢還沒動,白穆茵就泥鰍般跑到了警察的身後,說他們耍流氓。
宮湛不再理會她,從他緊握的手指來看,他對白穆茵,仿佛帶有深切的恨意。如果有可能,他真想現在就一把掐死這個女人,好結束長達八年的噩夢。可是就這樣讓她死,真是太便宜她了。
他應該慢慢折磨她,像淩遲那樣,一點一點賜予她痛苦,讓她生不如死,讓她至死都要感受著切膚之痛。
宮湛讓人撥通了李勝的電話,說會答應他的請求。但李勝明顯想趁機敲詐一筆,他要宮湛帶著五十萬現金上來交給他,他才會下來。
真是找死。宮湛麵無表情,毫無指示。他不在乎給那個男人多少錢,但是妄想自己會因為他而像個傀儡一樣聽話,那絕不可能。就像董事長說的那樣,這個男人的死活,根本沒有人會在乎。他的命,和d.k的榮譽相比,實在是毫無價值。
看到宮湛沒反應,白穆茵忍不住了:“你是個鐵公雞嗎,一毛不拔?d.k市值幾萬億,你還會在乎那五十萬嗎?人命關天,你還在猶豫什麼?”
宮湛側過臉看了她一眼,依舊是麵無表情,但卻將白穆茵嚇得往後退了三步。就在那一瞬間,他周圍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紛紛用驚訝的眼神打量著這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
助理崔青凡趕緊解釋:“這位小姐,不是我們總裁不上去,是我們總裁有恐高症,他沒有辦法上去。”
在重要人物身邊做事,說謊說的跟真話似的那是必備技能。
白穆茵顯然不信,以她的職業敏感度,他這種男人,會患有恐高症,那公雞都可以下蛋了。
眼瞅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穆茵很擔心他們兩個人的身體情況。不等警察安排,她就自己鑽進了隔離區。
“喂,你回來,危險!”警察趕緊朝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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