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麵寫的啥?”我看這這個牌坊,也是有些好奇這上麵到底是什麼內容,便是朝著一旁的杜成問道。
“玉山唄,聽說是個正規的將軍題的字,和馬家老爺子是戰場上過命的交情,不過現在應該已經去了。”杜成此時也是看了一眼這牌坊,眼中說不出的羨慕情緒。
這正規的將軍,說的當然就是這緬甸政府親自授勳的了,而不是向杜成這種軍閥之間自封的將軍。
我則是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怎麼?羨慕了?以後這裏就是你的了。”
杜成這邊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旁便是傳來了一個老者的喝聲道:“大言不慚的小子,你這次來,恐怕是要把命都丟在這裏!我勸你還是趕快走吧!”
“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了。”一道沉穩的聲音傳來,周圍的人則是紛紛退到了兩邊,仿佛是在給聲音的主人讓路一般,好大的排場!
一個中年男子此時也是笑著從牌坊的後方走了出來,隻見其麵容精致,光看皮膚的話,也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要不是那續起的不短的胡須,外加上有些花白的頭發和沉悶的聲調,我都看不出來這是個中年男人。
“想必這位,就是馬河馬先生了吧?”見狀,我也是笑了笑,權當沒有聽到之前對方的嘲諷,走了上去,伸出了一隻手道。
對方顯然也是愣了一下,旋即也是笑著說道:“年輕人不簡單啊!就是這眼力差了點,你找杜成這小子合作,為什麼不來找我呢?”
杜成聞言,頓時也是漲紅了臉,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免得壞了我的好事。而且對方說的確實沒錯,我要是找馬河合作的話,一定是要比和杜成他們合作做得好的。
我看了杜成一眼,發現這家夥還能忍得下去,也是放下心來,淡淡地說道:“馬先生你這就說的不對了,這杜成雖然現在的本事差了點,但是人家年輕啊,你說是吧?”
“哦?”馬河顯然有些意外,似乎是沒有想到我居然對於杜成這麼信任,但片刻之後還是笑著說道,“說的也是,還沒請教這位先生尊姓大名?”
“不敢當,你叫我陳青玉就好了。”我則是依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說道,“今天來呢,主要是為了處理一下這個地方誰說的算的問題,所以打算和馬先生賭上一場。”
“就憑你也配和馬老板賭?”卻是一旁圍觀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對啊,你也不看看自己毛長齊了沒有,不過是帶了兩個土匪過來,還真當自己是司令了?”另一個中年男子此時也是在一旁不屑地說道。
與此同時,這周圍還想起了陣陣的議論聲,其中不乏有著用緬甸話在嘲諷我的,不過我卻是聽不懂了。而這馬河此時則是笑眯眯地看著我,顯然是想看看我怎麼處理,並沒有出麵阻止什麼。
“原來這就是馬老板的待客之道啊!”我則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杜成,把你的槍拿來!”說著,杜成便是遞上了一把手槍給我,我接過之後,便是打開了保險,也沒有可疑去瞄準,朝著旁邊一個正在口嗨的男子便是一槍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這子彈打在了男子身旁的地麵上,而一旁的男子,此時已經是嚇得麵人色了,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周圍的議論聲頓時也是戛然而止,沒人敢再多說什麼了。
“小子,你居然敢掏槍?”這一旁的一個中年男子也是頓時大怒,手直接就是朝著腰間伸了過去,那裏正別著的,也是一把手槍。
沒等他將手伸到手槍的位置,周圍便是猛地衝出了幾十號人,分別端著一杆明晃晃的步槍,指向了這個男子。見狀,這馬河終於是忍不住了,急忙大叫道:“停!陳老弟,你這是來談生意的,還是來砸我的場子的?”
“能談,我就談。不能談,我就是砸了又怎麼樣?”我看著這馬河的樣子,卻是有些不屑地說道,“有種的,就跟我魚死網破!”
“小子,我跟你拚了!”卻是之前那個被我***射中了一旁地麵的男子猛地衝了過來,手中還拿著一把斧頭。
“砰”的又一聲槍響,卻並不是我們這邊的人開槍了,而是這馬河,掏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一槍便是打中了這男子的大腿。
“你個廢物,還不趕緊滾下去,剛才陳老弟都饒你一命了,你還不知足?”開完槍之後,馬河也是滿臉怒容地朝著那個男子說道。其實我也知道,這怒容八成是做給我看的,要是這男子現在已經掏槍把我幹掉了,他說不定還會表揚對方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