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嘴上嫌棄嫌棄,事實上,祁承從小到大送他的每個禮物他都還保存得好好的。
這可是他們倆兄弟友誼的見證。
他還想著等以後他們各自有了孩子,他要把這些東西都傳給後代。
這時過來一個染著紫色頭發、發型看起來頗為狂放不羈的男人:“承哥,好久不見啊。”
“肖銘,你還知道出現呢。”祁承毫不客氣地回道。
來人是肖銘,也是祁承、許澤當時富二代圈子裏的發小,不過肖銘叛逆得多,高中直接輟學去玩起了搖滾。“流浪”了一個又一個城市,經常行蹤不定。
許澤不滿道:“這狗東西還是我好不容易聯係上的呢。”
肖銘錘了錘他胸口:“怎麼說話呢你!”
又看向聞言:“這是嫂子?”
聞言擺出一個得體的笑:“你好。”
肖銘:“嫂子好!久聞不如一見,果然貌若天仙麵賽芙蓉,怪不得把我們承哥迷得鬼迷心竅不知東西……”
祁承往他頭上拍了一掌:“別貧嘴了,就你話多。”
肖銘說了聲,往一個方向指了指:“亮子他們也在,走,過去哥幾個喝一杯。”
祁承看向聞言。
聞言點點頭,表示準許。
他才開口:“那走吧。”
肖銘搖搖頭:“妻管嚴啊妻管嚴,你當時作為我們大院小霸王的氣勢呢。”
許澤把聞言拉到一旁,衝他們兩個人說:“你們先過去,我問聞言一點事。”
量許澤也不敢幹嗎,祁承在聞言眼神示意後便和肖銘先走開了。
“怎麼了?”聞言問。
“你知不知道童茵這幾天咋回事,對我愛理不理,發消息不回,打遊戲不來,一起吃飯就說沒空……你知道她有多過分嗎,今天我生日,她竟然說有事不能來!最後還是我逼著她、各種威脅天天煩著,才勉強答應的。真是氣死我了!”
許澤一說到這就委屈。
他自認這幾天沒犯什麼錯,更別提得罪她了。但童茵呢,突然對他這麼冷淡,還找借口說自己課多很忙,他問了她室友,課根本就不多!
聞言自然是知道為什麼。
可有些事解鈴還須係鈴人,旁觀者的一堆話不如當事人的幾句話。
她開口:“那你得親自問問她才是。”
一說童茵,童茵就到了。
聞言見著童茵來了,就衝許澤說:“我找祁承去了,你自己解決。”
許澤一看見童茵來了,連忙湊上去:“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都要去你寢室接你了。”
童茵翻了個白眼:“你是傻逼嗎,我說了會來肯定就來,哪次騙過你了。”
一提到這許澤更委屈了:“你還說,你騙我這幾天上課忙死了,可是你室友說你們最近根本就沒多少課!”
童茵沒想到打臉來得如此之快,結結巴巴道:“我……我……”
“算了,不跟你計較。”
童茵傻笑一下,把禮物遞給許澤:“我可買不起貴的,不知道許少爺會不會嫌棄。”
是一對袖扣,她提前打了幾個月工花了幾千塊買的。
他也就嘴上嫌棄嫌棄,事實上,祁承從小到大送他的每個禮物他都還保存得好好的。
這可是他們倆兄弟友誼的見證。
他還想著等以後他們各自有了孩子,他要把這些東西都傳給後代。
這時過來一個染著紫色頭發、發型看起來頗為狂放不羈的男人:“承哥,好久不見啊。”
“肖銘,你還知道出現呢。”祁承毫不客氣地回道。
來人是肖銘,也是祁承、許澤當時富二代圈子裏的發小,不過肖銘叛逆得多,高中直接輟學去玩起了搖滾。“流浪”了一個又一個城市,經常行蹤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