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看著皮鞋上映出來的自己,咽了口唾沫,拎著菜快步往屋裏麵走。
沒有開電視,霍長淵交疊著長腿坐在沙發上,手指間夾著根煙,卻也沒抽,左右手來回的倒,麵上不顯山不露水的,看不出情緒的喜怒。
手裏塑料袋發出“簌簌”聲響,林宛白心虛的說,“我現在就去做飯……”
“嗯。”霍長淵沒看她。
林宛白目不斜視,悶頭進了廚房。
把菜都洗幹淨,正拿出砧板準備切時,後頸上忽然有熱氣傳來,她手裏的刀差點掉了。
“別這樣……”
林宛白躲著,霍長淵的薄唇如影隨形。
並沒有親或者咬,隻是在她脖子的皮膚上一寸一寸的移動,像是在嗅著什麼。
等脖子上的觸感突然消失了,身後亙長的沉默反倒是讓林宛白更加緊張,好像每個細胞孔都張開了。
霍長淵像山一樣在她身後,淡淡問,“午飯吃得怎麼樣?”
“……”林宛白舔了舔嘴唇。
“啞巴了?”霍長淵驀地伸手。
“我……”林宛白被他硬扳過來身子,嚇得忙將菜刀放到一旁。
才抬起眼睛,就被他犀利的眼神無形的束縛住,她小心翼翼的斟字酌句,“我不是故意撒謊,隻是說實話怕你會不高興……”
“知道我會不高興還跟男的去吃飯?”霍長淵冷笑了聲。
“……”林宛白皺眉。
從她嘴裏軟軟的嗓音叫出“雲少”和“不一樣”,霍長淵黑眸陡然眯了兩眯。
一股邪火竄上來,霍長淵捏起她下巴,“林宛白,你還知不知道自己的本分!一天不勾搭男人你心裏難受?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其實比誰能耐不住寂寞?一腳踏兩船你也配?”
不高興時,他的話總是這樣難聽。
林宛白攥起手指,咬牙為自己澄清:“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們之間清清白白!”
“你再給我說一遍?”
“再說十遍,我們之間也是清清白白!”
霍長淵沉斂幽深的眼眸薄眯著,帶著一種深深的探究,似乎在探究她的話是真是假。
林宛白心裏沒有鬼,所以也並不害怕,目光澄澈的任由著他看。
直到他掏出根煙,眼神不再那麼陰鬱,她才緩了口氣,才敢重新開口,“霍先生,我始終記得自己的本分,對你隨叫隨到,身體是屬於你的,不會和任何男人有任何關係。但雲少隻是我的一個老朋友,僅此而已!”
霍長淵吐出口煙霧,沉默不語。
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突然說了句,“你給我發誓!”
“……發誓?”林宛白困惑。
“發誓你腦袋進水也不會喜歡雲少!”
他竟然還記得這茬……
被他眼神橫過來,林宛白連忙抬手,“我發誓!”
“我就是腦袋進水,腦袋被門夾,也絕不可能喜歡他!”
“再說兩句。”
霍長淵似乎很滿意,吐煙的動作都放慢了不少。
林宛白敢怒不敢言,隻好聽話的繼續,“就是世界上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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