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病房的樓層位置佳,采光也好。
林宛白站在窗邊,大片的夕陽光照在臉上,昨晚上的畫麵總不停往腦袋裏鑽。
霍長淵拽出鋁箔包時,她還以為他是故意逗她。
沒想到下一秒就真的撲了上來,座椅隨之被放平,他橫跨在了她身上,之後便是她牛仔短褲的拉連聲,訴求直白的不能再直白。
林宛白是想掙紮的,可被他掌控在範圍內,隻能任由索取……
她都不敢睜眼睛,害怕隨時會有人靠近。
好像一整個晚上,車身都在不停震動。
這可能是目前為止她做過最瘋狂的事情了,隻是回想,都覺得臉燙。
“以後隻許唱給我一個人聽!”
林宛白想到昨天車震前,他在自己耳邊說的。
抬手摸在領口,隔著衣服能感受到鎖骨上麵垂著的小鑰匙,那天他給自己戴上時,也說過類似的話,“以後走到哪裏都必須戴著!”
以後,以後……
林宛白抿嘴,他們之間哪有那麼多的以後。
搖了搖頭,她轉回身,發現外婆正躺在病床上笑眼盈盈的看著自己。
“小霍送的吧?”
“嗯……”
外婆笑著朝她伸手,林宛白走過去,“我看看,挺貴的吧,這麼多的鑽!”
“我沒想要的,隻是他非給不可……”
林宛白想到在紐約時的舉動,還有些無奈,卻不知這樣的話聽在老人耳朵裏更像是撒嬌。
“小白,老天總算待你不薄!你也要好好珍惜這段緣分!”外婆笑著歎,又忍不住感慨起來,“外婆知道,你心底多少還是放不下他……我也不得不承認,燕風也是個好孩子,隻是他比你大十二歲也就算了,偏偏他結過婚,還帶個拖油瓶……”
林宛白眼睛垂的很低,“我知道……”
外婆見狀,欲言又止的歎了口氣,不再多說。
晚上祖孫倆吃過了晚飯,霍長淵的電話就進來了,說是已經到了醫院。
掛了電話,外婆已經笑著催促,“快去吧!”
林宛白從大樓出來,江放站在賓利旁邊替她拉開車門。
應該又是從酒局剛下來的,霍長淵交疊著長腿,皮鞋微晃,呼吸間有一絲酒氣,但不是很濃。
這個時間不堵車,一路暢通。
霍長淵問了句,“外婆怎麼樣?”
“挺好的……”林宛白回他。
“嗯。”霍長淵點頭。
林宛白朝他看了眼,總覺得他像是有些沒話找話……
之後的時間裏,霍長淵從煙盒裏摸出根煙,但是沒點。
指腹在煙卷上麵摩挲,似是很不經意的瞥了前麵江放一眼,“咳。”
“對了霍總!”江放回頭,剛剛想起來的模樣說,“大商集團的老董想邀請您去自家的酒店聚一聚。”
“哦?”霍長淵挑眉。
江放刻意停頓了下,才開口說,“下周三不是您的麼,也是想借機表示親近。”
霍長淵不留痕跡的看了看身旁,淡淡的“嗯”了聲。
林宛白輕輕咬唇。
……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下周三。
林宛白坐在辦公桌前,有些投入不了狀態,電腦屏幕上映出她一張心神不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