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嗎?
林宛白呆愣了兩秒,瞬間猛搖頭。
霍長淵似乎低笑了一聲,聲音比剛剛啞了些,“可是我想,怎麼辦?”
“……”林宛白手指都蜷縮起來。
霍長淵往前繼續附身,灼燙的呼吸夾著字一個個往她耳蝸裏迸,“不隻是想吻你,還想……”
後腰有手臂纏上來,她被動撞上了他的胸膛。
鼻頭磕了下,挺疼的,但更多的是被那體溫給燙到了。
“霍總……”
林宛白伸手推,“霍長淵!”
即便她將他推開了一些,可後腰上的手始終緊緊纏著,根本沒有離開他的範圍之內。
感覺到他的手漸漸不老實,林宛白咬牙,“你如果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
“我記得這話你曾經說過。”霍長淵低眉凝著她,語氣慢條斯理的,“我好像也說過,你可以隨便喊,我喜歡你叫,你越叫我越爽!”
林宛白瞪著他,這回幹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偏偏這會兒左右兩邊的洗手間裏都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往這邊走。
霍長淵掌心已經覆在了她後背,指腹似乎捏住了衣角,然後冷不防的用力往下拽了拽。
林宛白好像聽到襯衫扣子“噗”的崩開的聲音。
她低頭,就看到胸前隱隱露出的春光。
以霍長淵的身高和角度,不難想象他一定比自己看的還要清楚,頓時臉上滾燙。
“霍長淵,你……到底要做什麼!”
林宛白感覺整個人都快燃起來了,又羞又惱。
話音落下,鎖骨上垂著的小鑰匙忽然被粗糲的指腹挑起。
霍長淵視線正凝在上麵,沉斂幽深的眼眸半眯,長長的睫毛幾乎完全遮去他的瞳孔,隻能隱約看到唇角有一點點上翹。
小鑰匙重新垂落,原本的清涼感多了絲熱度。
霍長淵沒有再過分的舉動,而是抬手在她腦袋上輕拍了下。
像是對待主人對待自己的寵物狗一樣。
“很乖。”
林宛白咬唇,為他最後的兩個字。
因為這好像又回到了之前,他滿意時也會這樣說。
身上的壓力也隨之一輕,霍長淵拿著剛剛擰開的那瓶水,腳步已經越過她,剛轉入走廊時,就隱約聽到主管的聲音,“霍總,您怎麼樣?我剛還讓小林過來看看……”
林宛白向前走了兩步,近距離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臉上的紅蔓延到了耳朵和脖子,反而她更像是個酒喝多的人。
等林宛白再回到包房時,飯局已經差不多結束了,隻是讓她納悶的是,之前還好好走回去的霍長淵,竟然短短幾分鍾裏就已經喝醉了,闔著眼眸全程手扶額。
這樣的場麵似乎也似曾相識。
果然,出了飯店時,主管竟然再次有將霍長淵交給她的意思。
有過在洗手間發生的一幕,林宛白說什麼都不肯,除非主管跟著一起才行,最後無奈下,主管隻好等代駕來了以後共同上了自己的車。
代駕司機和主管坐在前麵,喝醉的霍長淵和清醒的林宛在坐在後麵。
一路上相安無事,她放鬆了些警惕。
夜裏車不多,很快行駛入高檔小區,下了車林宛白和主管左右一邊一個攙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