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如果還想著那種事情,他還是不是人?
霍長淵五指收攏,真有點想揍人的衝動。
“……”林宛白也是看到了,有些膽怵的搖頭,“不想!”
霍長淵手上動作並不停,眉眼和聲音都沉沉的,“你身上的衣服全濕了,必須脫下來。而且現在隻有這樣一個辦法,否則不等明天太陽升起,你就會燒成白癡!”
末了,還嘀咕了句,“已經夠蠢的了。”
“……”林宛白隻能握爪,你才蠢!
很輕的“啪嗒”一聲。
這回她身上的衣服徹底全被脫了,就連最後的三角褲也一並給剝掉,她抗議,“喂……”
“都濕了,必須脫。”霍長淵回答的理直氣壯。
他至少還留有件四角褲,卻將她脫的像是初生嬰兒般。
林宛白懷疑他絕對是故意的。
她顴骨上的紅更深了,很快,整個脖子和耳朵都紅了,哪怕小木屋裏隻有火光取亮,可她這樣不著寸縷的哪裏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盡可能的用手想要遮擋。
霍長淵見狀,冷哼了一聲,“怕什麼,你渾身上下我哪裏沒見過?”
“……”林宛白咬唇。
隨即下一秒,整個人被他攬到了懷裏,很細密的抱住,隻露出個腦袋來。
結實有力的小臂橫在了她左右兩隻的地方,林宛白努力掙了掙,可是掙不開,反而被他收攏的更緊,之前脫衣服時就抵抗了一番,這會兒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身上冷,可嘴巴和鼻子裏卻是噴火。
而他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傳遞過來,讓她有些本能的想要靠得更近一些。
霍長淵掌心覆在她光裸的背上,沉靜的嗓音落在她耳廓,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睡一覺,明天早上醒來就好了。”
林宛白每根手指都絞在一起,始終屏息著保持警惕的狀態。
眼睛緊緊的看著他,防備著隨時他會有不軌的行動,不過等了許久,他除了將自己抱得更緊一些,什麼都沒有做,沉斂幽深的眼眸裏沒有任何變化,始終像古井一般深邃,半點邪念都無。
漸漸的,林宛白放鬆了下來。
這一放鬆下來,大腦昏沉的感覺再次強烈,很快就垂下了眼睫。
………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木屋的門窗縫隙間擠進來時,林宛白幽幽轉醒,不像是昨晚上那樣渾身酸軟的難受,像是終於活過來了一樣。
那種又冷又燙交替的感覺沒有了,呼吸也通暢起來。
外麵沒有了雨聲,應該是已經停了。
視線落在麵前的鐵桶上,裏麵還有零星的火,說明這一整個晚上,他都在不時的往裏添柴。
林宛白不用低頭,也能想象到兩人此時是什麼樣的狀態。
平齊的視線裏,被他露出來的胸膛占據著,肌肉線條張弛有度,充滿著力量。
昨晚燒的迷迷糊糊,現在清醒後隻覺得臊的不行,尤其是橫在她身前和腰腹下麵的兩條手臂,哪怕在睡著的情況下,也收攏的那樣嚴絲合縫。
林宛白掃了眼,自己的衣服昨晚都被他丟在鐵桶旁。
不像是昨晚那樣潮濕,已經全部都烘幹了,她伸了伸手,沒有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