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腦袋“嗡”了下。
霍長淵甚至還更使壞的用力收攏了一下手臂,讓她能清晰感受到皮帶下的蘇醒。
她終於切身實際的明白什麼是如坐針氈了。
僵著身子,不敢輕易的亂動,江風涼涼的吹拂,卻抑製不住她沸騰起來的血液。
害怕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林宛白深深吸氣,趁著他不備時,猛地從他腿上掙脫的跳起來,支吾著,“電影好像快開場了,我們得先去取票……”
說完,急驚風似的往影城方向跑。
身後的霍長淵,好像原地坐了幾秒鍾,才跟上她的腳步。
看完電影結束後,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鍾。
整個住宅小區很安靜,樓道裏也靜悄悄的,隻有隨著兩人腳步聲每層亮起的感應燈。
林宛白走在前麵,到了頂層時從包裏麵掏出鑰匙,剛插入鎖孔裏,手臂被人從後麵輕輕扯住,然後身子扳過來,被抵在了防盜門上麵。
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霍長淵的吻如期而至。
有些過於激烈,追逐著她的舌。
被放開時,林宛白像是被撈上岸許久重新回到水裏的魚,不停的大口喘息著,感覺到他的手抬起,似是撫過了她的耳廓,隨即,鎖骨下麵忽然有一涼。
她愣了愣,不禁低下頭。
那把小鑰匙正靜靜地躺在上麵,鑽石閃爍著細碎的光。
其實自從他在江邊時拿出來,她一顆心就始終被吊著,偏偏他又故意不給,報複的說要考慮考慮,以至於看電影的過程裏,她甚至還想過,要不要趁黑去偷他的口袋……
空當許久的鎖骨上垂墜著小鑰匙,好像心裏也被填滿了。
對於其他人來說它可能是個奢侈品,但對她來說意義很不同。
林宛白細細撫摸著邊角,“謝謝……”
“別弄丟,也別再還給我。”霍長淵扯唇。
“嗯!”林宛白很認真的點頭,像是某種約定。
額上被他的抵住,平齊的視線裏,是他近距離俯低下來的眉眼,太近了,甚至是有些失焦,感受到的都是他噴出來的鼻息。
然後,聽見他驀地出聲,“我想跟你一起睡。”
“不行……”林宛白吸了口氣,搖頭。
“在江邊的時候你難道沒感受到?”霍長淵往下,高挺的鼻梁也抵住她的,健碩的身軀更欺近的壓向她,眼眸眨動間睫毛似乎還能輕觸到她的。
眸光裏的熾熱,代表的意思很明顯。
林宛白呼吸顫顫。
她到現在,還能想起臀部的那種感覺。
躲閃著他的視線,林宛白咬唇,“霍長淵,你說過尊重我的!”
“唔。”霍長淵含糊了聲。
眉心卻緊擰得像能夾死一隻蒼蠅,這種腦殘話是他說的?
Shit!
林宛白推了推他,“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你也早點睡吧……”
“不然我們今晚什麼也不做。”霍長淵不願意放手,扯唇繼續遊說她,“不摸你也不抱你,不幹壞事,隻是純純睡覺,如何?”
林宛白仍舊是咬著唇,不上當,也不吭聲。
驀地,纏在腰上的大手從衣擺下快速的探進去。
感覺到他五指的收攏,她忍不住低呼,“喂……霍長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