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出了寫字樓,林宛白一眼就看到停在路邊的白色路虎。
她現在已經習以為常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向他了,坦然自若的配合著霍長淵一起漫天漫地的撒狗糧,不過若是他做出什麼親密的舉動,她還是會害羞的臉紅。
發動引擎後,霍長淵斜睨向她,“下午請假的兩個小時做什麼去了?”
“你怎麼知道……”林宛白驚訝的眨了眨眼睛。
轉念一想就猜到了,現在全公司上下還有誰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都不需要小趙實時彙報了,直接總經理親自密切關注著,相信她有任何事情霍長淵坐在霍氏大廈頂層的高背椅上都會了如指掌。
林宛白偷偷撇嘴,回答說,“中午初雨來找我一起吃飯,聊了很久,剛好又到了做產檢的日子,你今天會議多不好分身,我就讓她陪我一塊去了!”
鄭初雨跑來找她,嘴裏麵念叨的十句有九句是黎江南。
無外乎都是一切氣呼呼的抱怨,似乎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仍舊沒有什麼進展可言,黎江南仍舊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弄得鄭初雨直憤聲著什麼女追男隔層紗,根本就是隔層防彈板!
“嗯。”霍長淵扯唇,又問,“閨女如何?”
“發育的很好,很健康!”林宛白眉眼彎彎。
霍長淵聞言唇角勾起弧度。
晚上睡覺回了主臥,浴室裏嘩嘩響著水聲,而已經洗完澡的霍長淵圍著條浴巾靠坐在床頭,身上蓋著條薄被,雙手捧著本孕嬰的書籍,眉眼間神色專注。
等水聲停止後,不久林宛白拉著門出來。
長發在裏麵吹了半幹,額前和鬢角的碎發蓬鬆著,她走到床邊後就掀開薄被躺了進去,像是條在水裏的魚一樣鑽到他的腋下。
兩條手臂就趴伏在他胸膛上,仰著臉一眨不眨的看向他。
她剛剛洗完澡,除了洗發水的清香味,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他身上的相同,時有時無的飄過來,撩撥著他的心尖,書上麵的文字漸漸有些看不下去。
偏偏她還不老實,手撫在他的胸口上,下巴抬起竟是主動索吻的模樣。
霍長淵哪裏還有心思看書,心神不自覺的隨著她動,合上書隨手放到旁邊的床頭櫃,低眉時,剛好和她迎上來的嘴唇碰觸到。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算起來不短了,她其實主動的次數屈指可數。
所以,每一次她的主動都叫霍長淵心動。
隻是心動過後,隨之而來的是血液裏的蠢蠢欲動,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感覺到自己呼吸的粗重,他急忙昂著頭將她按在懷裏艱難的喘息。
林宛白的氣息也早就淩亂了,她蠕動著腦袋貼在他耳邊,聲音又輕又羞澀的說了句,“已經三個月了,我今天問過了,醫生說現在可以了……”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她聲音都害臊的發顫了。
想到今天做完產檢的時候,她臨離開時窘迫的折回去問醫生這件事,還覺得耳朵根子後麵像有火在燒。
霍長淵聞言,眉頭和眉尾頓時都激動的挑得老高。
算算日子,可不是已經三個月了,他做和尚竟然有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