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曉瑜如今唯一隻祈禱一件事,這時候千萬別被護士敲門打斷,否則她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來第二次……
臉上溫度不斷的攀升,像是隨時可能要爆炸,心髒也像是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在他那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的注視下,她像是豁出去一般,摟著他脖子的手順勢向下,沿著他白大褂的領口輕劃過裏麵綠色的手術服……
桑曉瑜顫抖的指尖停頓在他精壯的腰間,挑起眉,“那這樣呢?”
然後,她俯下了整張臉。
原本飄散著淡淡消毒水味的辦公室,陡然變得旖旎起來,有厚實的掌心覆在了她的後腦上,空氣像是燃燒了起來,隱隱夾雜著他沙啞的聲音。
“妖精!”
半遮的窗簾外麵,月亮似乎都嬌羞了。
清早的醫院走廊裏,漸漸有護士推著藥車走動的聲音,滑輪在地麵上發出骨碌骨碌的聲音。
透進來的陽光打在眼皮上,可能是身處環境的關係,桑曉瑜不像在家裏,很早就醒來了,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昨晚曖昧不堪的畫麵就闖入腦海裏。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臊得慌。
也不知道到底進行了多久,隻記得最後秦思年將她的頭捧起來,有些粗暴的吻上來,兩人難舍難分,一下子那股子特殊的曖昧氣息便充斥在彼此的口腔內……
不能再回憶了!
桑曉瑜虛握著拳頭,敲打在自己額頭上。
她此時被擁在一堵結實的胸膛裏,不過即便如此,秦思年卻還是將整張單人床三分之二的位置都留給了她,反而自己側著身子,幾乎沒有變換過睡姿。
因為不比家裏,值班的時候隨時可能有情況,所以秦思年每次隻能脫掉白大褂,穿著手術服睡,雖然不像是平時那樣赤裸著,但隔著布料依舊能感覺到溫熱。
不知道怎麼的,明明不讓自己去想,視線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向下,尤其是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
咽了咽唾沫,桑曉瑜竟然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怎麼?還想再來一次?”
驀地,低沉的男音裏帶著幾分戲虐。
桑曉瑜一個激靈,抬起頭,就看到秦思年不知何時醒了。
此時正屈起條手臂枕在腦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慵懶又肆意的扯唇,“如果秦太太有雅興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雖然是在打趣她,但字裏行間卻對昨晚的事情回味無窮。
“流氓!”桑曉瑜耳根子發燙。
秦思年挑眉,露出沉思的模樣正經的說,“好像昨晚是你耍流氓了!”
“……”桑曉瑜咬牙。
她就不該跟流氓進行理論!
掀開被子,桑曉瑜直接不理他起床,將散落的長發全部紮起,準備抓過外套想要離開。
秦思年見狀不再逗她,大掌包裹住她的,抓在薄唇邊親了親,看到她害羞的直縮肩膀後,勾唇道,“等會兒我去跟同事交個班,然後一起回家!”
因為心裏有鬼的關係,桑曉瑜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提前離開辦公室,去電梯那邊等他。
到了上班時間,每隔幾分鍾,電梯門便會緩緩拉開再閉合上,周而複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