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樣,都快趕上福爾摩斯了!
桑曉瑜輕抱住他的一條手臂,“哎呀,別那麼小氣嘛!”
“我就這麼小氣!”秦思年繼續擺出撲克臉,薄唇抿成一條薄薄的直線,惡狠狠的說,“這個姓易的就是個心機boy!”
桑曉瑜覺得他很幼稚,但卻又很可愛。
支撐著半邊臉躺在他身旁,仰著臉懶懶問,“禽獸,”
秦思年心裏還很吃味的不痛快,不字剛要吐出來,看到她側身躺在那,睡衣的領口因為她的姿勢微敞,露出白皙的脖子和漂亮的鎖骨,剛洗完澡沒多久的關係,頭發還沒有完全幹。
隱約有幾個水珠,從發梢沿著皮膚滴落,讓人移不開視線。
很沒出息的將話吞咽回去,秦思年突起的喉結滾動:“睡!”
話音落下,他就朝她餓狼般的撲了過去。
……
隔天,吃過午飯後他們駕車行駛在回冰城的高速路上。
出來時還眉眼慵懶的秦思年,中途在加油站加完油以後,車子再重新發動後,他臉上就寫著“小爺心情很不爽”的幾個大字。
桑曉瑜默默的扶額,努力給他順毛,“畢竟取消婚禮這事我對祈然有所虧欠,現在幫他忙也應該的,禽獸,你別這樣!”
“別哪樣?”秦思年陰沉的斜昵向她。
桑曉瑜隻好湊過去,衝他眨眼睛賣萌,“之前我不就跟你說了嘛,隻是暫時幫他掩護,等到他過些日子回部隊以後,找到合適的機會,就會跟家裏說清楚了,你再犧牲一下!”
秦思年像是怨夫一樣吼,“他到底什麼時候回部隊!”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哈!”桑曉瑜支吾,在他冷箭飛射而出的眼神下,扒了扒長發,“應該快了吧!”
秦思年繃著張臉,目視著前方。
桑曉瑜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輕聲細語的,就差抬手去摸他的頭了,“禽獸你乖,我隻是陪他家人看一場音樂會……”
“那我也一起去!”秦思年提出說。
“別啊,還有他父母和奶奶都在,你不能去啊,這要是發現前麵所做的不就功虧一簣了!”桑曉瑜連忙搖頭,勸說道,“再說了,你今天不是還要回醫院見院長談恢複工作的事麼,提前都約好,臨時放鴿子多不好啊!”
見他表情有所鬆動,她趁熱打鐵的表示,“這樣,我一結束就給你打電話還不行麼,你來接我!”
“嗯。”秦思年終於勉強點頭。
到了市區內,黑色的卡宴打雙閃停在路邊。
桑曉瑜被他按在副駕駛上,狠狠的吻了一通,直到她大腦發暈,嘴唇都紅腫起來後,才心滿意足的將她放下車。
看著她身影鑽進一輛出租車裏後,秦思年點燃了根煙,從儲物格裏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慢條斯理的吐出口煙霧,“喂,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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