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抿起唇,重新走回了床邊。
她試探的伸出手。
手背貼在秦淮年的額頭上,溫度高的嚇人。
好燙。
郝燕想起昨晚時,他身上的溫度就有些高,原來是感冒了。
想到他昨晚的勇猛,郝燕在心裏吐槽。
生病竟然也能有那麼變態的體力!
她伸手推了推,試圖把他叫醒,“秦總,秦大總裁?”
秦淮年揮手,像是趕蒼蠅一樣,“不許吵!”
他沒有戴眼鏡,英俊的眉目多了幾分硬朗,此時的聲音明顯有氣無力。
郝燕好心的提醒他,“秦總,!”
秦淮年似乎並不在意,沒有理會她的意思,閉著眼睛不為所動。
郝燕看了眼表。
已經快九點半了,女兒還在醫院裏等著她。
平時她白天都要工作,若是趕上加班開會時間不固定,不能時時刻刻守在醫院裏,隻有雇的護工在陪護,等到休息日的白天她才能一直陪在糖糖身邊。
郝燕站直身子,腳步邁出臥室時,忍不住又望了眼床上的秦淮年。
秦淮年換了個姿勢,聽到玄關處隱約有關門的聲音,皺了皺眉,又舒展開,繼續接著睡。
不知具體過了多久時間,感覺又有人在推他。
秦淮年不悅的睜開雙眼,沒有戴眼鏡關係,他的眼神看起來有些迷茫,微微眯了眯,才看清楚是她坐在床邊,正在非常專注的弄醒他。
他愣了愣,“你沒有走?”
郝燕點頭,“嗯,去樓下買藥了。”
秦淮年撐著雙臂坐起來,將旁邊的眼鏡戴上,瞳孔裏還有幾分木訥,他啞聲問,“現在幾點了?”
郝燕拿起手機,遞給他看,“馬上快十二點了!”
她躊躇再三,還是動了惻隱之心留了下來。
先是給江暖暖打了電話,讓她幫忙去醫院陪糖糖,自己到藥店買了藥。
郝燕伸手,在他額頭上探了下。
她皺了皺眉,感覺熱度似乎又高了一點,她像是護士一樣連串的問,“你什麼時候生病的,多長時間了?吃過藥了嗎?”
“唔。”秦淮年扶了扶眼鏡。
郝燕見狀,就知道他對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太在意,她無奈,“先喝些水吧!”
秦淮年伸手接過,嘴裏發幹,一大杯水很快見了底。
液體潤濕喉嚨,他感覺舒服了不少。
郝燕等他將水杯放下,從旁邊床頭櫃上端起青花的瓷碗,“肚子裏沒食物的話會對胃造成刺激,這裏有白粥,你先吃一點,然後再把藥吃了!”
她不忘摸了摸碗的溫度。
白粥放置了一段時間,已經溫涼,現在喝剛剛好。
秦淮年“嗯”了聲,拿起湯匙卻沒有立即動。
鏡片後狹長的眼眸,像是一把鎖,牢牢的鎖住了她,一瞬不瞬。
眸光很深。
郝燕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不解的抬手摸了摸臉。
皮膚上沒有粉底的厚重感,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今天並沒有化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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