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從小就很懂事,是個貼心的小棉襖,此時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望著她,奶聲奶氣的說,“都怪糖糖身體不好,才讓媽媽這樣辛苦,對不起媽媽,糖糖是個小拖油瓶!”
郝燕心頭發緊。
眼前氤氳一片,她聲音堅定的說,“寶貝,不許你這樣說!你不是拖油瓶,你也沒有對不起媽媽,是媽媽對不起你,沒能讓你早點離開醫院!糖糖,擁有你,是媽媽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知道嗎?”
“嗯嗯!”糖糖甜甜的笑了,然後乖巧的閉上眼睛,“媽媽晚安,麼麼噠~”
郝燕俯身,在女兒額上印下溫柔的吻,“麼麼噠!”
等到床上小小的人兒呼吸勻長後,她站起身,掖了掖被角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病房。
已經九點鍾了。
郝燕在洗手間裏快速化了個妝,便想要攔車去往壹號公館。
剛走出醫院大樓,手機就響了起來。
郝燕驚訝,“喂……任助理?”
半個小時後,十字路口處,一輛奢華的勞斯萊斯緩緩停靠。
任武替她打開後車門,裏麵秦淮年正交疊著長腿而坐,姿態慵懶隨意,卻給人優雅矜貴的感覺。
似乎是剛應酬完,他正在抬手捏著眉心,側臉線條都是疲憊的影子。
站在路邊的郝燕還有些受寵若驚,遲疑的鑽進了車裏。
以往哪次都是她自己前往他的房子,這樣破天荒的過來接她,著實讓她感到莫名。
郝燕一頭霧水,“秦總,怎麼會過來接我?”
秦淮年顛倒眾生的臉側過來,眸光在她臉上微微停頓。
觸及到她五官表層精致的妝容時,頓時眉頭蹙起,有些不太愉快。
等到收回視線後,秦淮年漫不經心的回,“剛好順路而已。”
郝燕沒再多問。
倒是秦淮年頓了下,又仿若不經意的說了句,“晚飯後,我把藥都吃了!”
怎麼聽起來像跟她報告一樣?
郝燕點頭,“哦!”
勞斯萊斯駛過十字路口,融入在霓虹裏。
到了壹號公館,放下他們兩個人,司機就載著任武離開了,不敢耽誤老板的良辰美景。
進門後,秦淮年脫掉西裝外套,沒有立即將她往床上拽,而是懶懶的吩咐她,“進去洗個澡!”
郝燕一愣,她嘴邊噙著笑說,“我已經在家裏洗過了!”
她陪著女兒畫了一下午的畫,最後弄到身上不少顏料,傍晚的時候,母女倆一起洗了個澡。
秦淮年道,“重新洗,把臉上的妝卸了。”
郝燕:“……”
她這會兒才明白,他重點在後麵。
郝燕抿唇了兩秒,然後走到他麵前,用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彎彎著眼睛故意撒嬌,“秦總,可不可以不卸呀,很麻煩的!”
秦淮年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眉間,笑的比她還要勾魂動魄。
他說,“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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