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並未多想,可手剛將洗手間的門推開,頭頂就突然降下來一片陰影。
緊接著,熟悉又迫人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
腰上一緊,天旋地轉之間,郝燕就被身後的人宛若龍卷風一樣帶進了洗手間裏麵。
熱吻襲來。
郝燕被抵在門板上麵,任君采摘。
吻勢快又急,她大腦裏麵混混沌沌的,唇齒間都是他火熱的氣息。
秦淮年放開她的時候,那隻溫厚的大掌都已經從她後腰的衣擺裏鑽了進去,粗糲的指腹在她肌膚上,留下了一個個細小的疙瘩。
郝燕小腿肚子發軟,全靠攀在他肩上的手支撐著。
秦淮年抬手將她鬢邊的碎發掖在而後,隨即眸光停頓在她的耳垂上,勾唇問,“最近一直戴著?”
剛剛在會議廳外麵看到她戴著耳釘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吻她了。
郝燕突然有那麼一絲羞窘。
她抬手輕覆在耳釘上,臉頰爬上朵緋紅,“我挺喜歡的!”
耳釘的確是她收到很心儀的生日禮物,那天秦淮年給她戴上以後,她就一直沒有摘下來。
郝燕不忘拍馬屁,眼睛裏都是亮晶晶的諂媚,“主要還是秦總眼光好,特別會選!”
秦淮年明顯很喜歡聽,薄唇勾起的弧度又深了些。
驀地想到什麼,鏡片後的眸光又突然一凜。
秦淮年問,“你和Dylan兩個人是什麼關係?”
郝燕一怔。
隨即便想到,應該是那會兒他從電梯裏出來,聽到了她和趙姐的對話,她眼神飄動的回答說,“我們是學長學妹的關係……”
秦淮年沉默的望著她。
隔著一層鏡片,那眸光卻依舊犀利,仿佛要將她穿透一樣。
郝燕抿抿唇,她隻好又補充了一句,“我媽媽和顧東城的爸爸是故友,她病逝後,托他收養我,所以我曾經在顧家生活過一段時間……”
秦淮年聞言,似是沉吟了下,眸裏的利芒漸漸斂起。
經過剛剛的一番熱吻,郝燕兩瓣唇顏色粉嫩,眼睛濕漉漉的清湛如泉,在窗外折進來的光線裏泛出瀲灩的光。
尤其眼波流轉間,有她不自知的嫵媚。
秦淮年心底剛剛才冷卻下來的火苗,再一次被點燃。
他想要將她就地正法。
秦淮年捏起她的下巴,再次覆蓋上,這可把郝燕給嚇壞了。
這裏可是洗手間,公共場合,隨時都可能再有人進來……
幸運的是,手機很適時的響起。
郝燕鬆了口氣,見秦淮年接起放在了耳邊。
線路裏,任武的聲音明顯透著小心翼翼的焦急,“秦總,馬上到您發言了!”
秦淮年蹙眉,“嗯,知道了!”
目送男人高大的背影離開,郝燕氣若遊絲的來到洗手池前,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紅透如番茄的臉,她感覺十分羞恥。
這下真得洗把臉才行了。
擰開水龍頭,洗手間的門再次被人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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