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頭盔後,兩人都坐進了賽車。
裁判舉起手裏的發令槍:“砰——”
幾乎在槍聲響起的瞬間,兩輛跑車便宛如離弦的箭一樣衝出起跑位置。
賽車的轟鳴聲陣陣,周圍的空氣都仿佛一下子被點燃至了頂點。
郝燕哪怕是站在看台上麵,也仿佛身處在車裏般緊張激動。
她緊緊攥著雙手。
為那幾乎飛起來的速度緊張,更多的卻是興奮。
郝燕從未來到賽車場,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下看到飆車,震撼極了。
兩輛車子在賽道上劃出漂亮流暢的S形,車身飄移,輪胎在地麵上摩擦出聲響,在彎道上留下一道道弧線,整個賽車場的轟鳴聲刺激著耳膜。
雖然距離隔得很遠,但郝燕仿佛能看到此時坐在賽車裏麵秦淮年,像是他坐進去時一樣,唇邊一定是揚起的弧度。
她不由跟著彎了彎嘴角。
不知過了多久,轟鳴聲再次擴大起來。
郝燕舔了舔嘴唇。
幾乎她每次呼吸一次,賽道上的車邊距離重點線更近一點。
她的裙擺,仿佛都被風吹的揚起。
終於,在輪胎摩擦在地麵上發出“刺啦”的聲音後,兩輛賽車幾乎同時越過了終點線,然後停了下來。
不過裁判比出手勢,還是秦淮年領先了一秒。
車門打開,兩個男人分別下來。
郝燕視線追隨過去。
她竟想要尖叫。
在這一刻,郝燕覺得秦淮年好耀眼,陽光落在他身上都像鍍了層金芒,讓人移不開眼睛。
江懿深對於結果大失所望。
他大步走向旁邊車前的秦淮年,挑眉揶揄道,“行啊淮年!這麼長時間都沒碰賽車了,你竟然還能贏過我,真是!”
秦淮年:“……”
他走到郝燕的身邊,附耳問她,“我老了嗎?”
這算是帶顏色的問題了。
“不老!”郝燕臉紅,但搖頭的很誠實。
一點不老。
郝燕想到昨晚他的生龍活虎。
開玩笑,現在她的腰都還酸著……
之後,秦淮年和江懿深又賽了兩圈,結果毫無意外的相同。
江懿深不幹了,提出結束了賽車,非要拉他們改為去隔壁的馬場。
隻是到了馬場換完衣服後,江懿深皺眉對他們道,“淮年,我這邊有個生意上的夥伴,手頭有兩塊地皮想轉出去,我先和他把事情談完,你和郝小姐先去玩,等我忙完了一起吃晚飯!”
“嗯!”秦淮年點頭。
江懿深和秦淮年多年好友,並不會客套,交代聲便甩手走了。
有工作人員引領,他們選了馬匹,步入了場地。
和賽車場一樣,馬場的占地麵積也非常廣闊,一望無際的綠油油草地,仿佛置身於森林當中。
郝燕放眼望去,除了幾個工作人員在遛馬以外,看不到有任何顧客的存在。
和之前的賽車場地一樣,隻有他們在。
江懿深自己的產業,所以隻要打聲招呼即可,便直接歇業不對外招待,簡單粗暴。
總而言之是有錢任性。
所以說,兩個人能做朋友是有原因的……
他們處事作風都一模一樣!
秦淮年問,“郝燕,你會騎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