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在城裏的身份和地位很少有人會不清楚,袁鳳華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罷了,之前在訂婚宴上,有過簡單的一麵之緣。
當時袁鳳華有看到郝燕在秦淮年的身邊,但也隻以為是單純的女伴,玩玩而已。
像是秦淮年這樣的男人,身邊最不缺風流韻事。
沒想到,他如此寵她,還會為她出頭。
袁鳳華連忙笑著道,“秦總,我兒子東城和秦家的千金歆月已經訂婚了,顧家和秦家也算是聯姻,所以我們之間也算是親家的關係!”
秦淮年問,“那又如何?”
袁鳳華被噎住。
秦淮年聲音裏透出威嚴,“我剛剛的話你沒聽清嗎?我的女人,不是誰都能隨便欺負。”
“……”袁鳳華臉色一陣青白,麵子快掛不住。
郝燕輕握住手指。
這是第二次了。
秦淮年不僅站在她身邊,還護住了她。
袁鳳華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氣急敗壞的直罵郝燕是狐狸精。
她不知道郝燕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竟然攀上了秦淮年這根高枝。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是件好事。
袁鳳華現在巴不得郝燕和秦淮年在一起,這樣,就不會來勾搭自己兒子了!
懸月高掛在夜空。
亮著燈的房子,在靜謐的夜裏格外溫馨。
窗戶半敞,舒爽的風吹拂進來,房間裏仿佛還殘留著暖暖的飯香味。
郝燕伏案在窗前的寫字桌上。
藝術展上,江暖暖看到秦淮年後,就給她發了條信息,以不打擾她和“金主爸爸”為由先溜了。
所以結束後,郝燕就上了秦淮年的車。
兩人回到了她這邊的房子,一起吃了晚飯。
聽到腳步聲,她將手中的彩鉛筆放下,起身轉過去道,“秦總,洗澡水我幫你燒好了,你可以先去洗!”
剛到陽台接完電話的秦淮年點頭,“嗯!”
他眸光瞥到桌子上的圖紙,“在籌備總決賽?”
郝燕點點頭。
燈光照在她臉上,有疲憊的影子爬上,她捏了下眉心。
秦淮年勾唇,“怎麼,很有壓力?”
郝燕老實的說,“會有一點……”
畢竟是總決賽,而且和之前的晉級賽相比,更加困難許多。
在規定的時間裏,做出一係列的成衣,對於她來說是個從未有過的挑戰。
郝燕很想要做好,這些天除了繁忙的工作,其餘的時間裏她都是在努力的籌備當中。
秦淮年朝她伸手。
粗糲的指腹,撫了撫她的耳垂。
雖然他什麼話都沒有說,郝燕卻奇異的覺得,他是在鼓勵自己。
之後,秦淮年進去洗澡。
郝燕沒有浪費時間,繼續埋首於圖紙中。
等秦淮年再從浴室裏出來時,郝燕已經趴在滿桌的圖紙上睡著了。
像是小孩子一樣枕著胳膊,睡顏柔婉恬靜。
秦淮年放輕了腳步。
他走過去,沒有叫她,而是俯身將她小心翼翼的抱上了床。
動作很輕,生怕會吵醒她。
連秦淮年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神色有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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