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表情卡在那有些滑稽,“這麼巧,他們兩個的骨髓源怎麼匹配上了?不會像電視劇裏演的那種狗血劇情,糖糖其實是我二堂哥遺失在外麵的女兒吧?”
他說完都差點以為自己是編劇。
郝燕默認。
“竟然被我說中了?”秦嶼目瞪口呆。
他不過就是到國外出差了小半個月,回來後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秦嶼吞咽口水,“小燕子,你什麼情況,多年前就偷偷摸摸的和我二堂哥有一腿了?”
郝燕多少有些尷尬,“咳……”
她頓了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略的告訴了他一遍,五年前他們機緣巧合的意外,和秦淮年給糖糖做了親體的骨髓移植手術,以及之前他還差一點和自己搶了女兒的撫養權。
秦嶼聽完了以後,仍舊是被雷到外焦裏爛的模樣。
半晌後,他特別憂愁的歎了口長氣,“完蛋!這麼說來,我和你家小蘿莉也有血緣關係,輩分上是她的堂叔,這下徹底她不可能叫我哥哥了!”
“……”郝燕嘴角抽搐。
這位二世祖的腦回路總是這麼奇特。
最終,秦嶼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又重新恢複了生機。
甩了甩額前的卷毛,他沒好氣的哼了聲,“小燕子,我二堂哥後來不和你搶撫養權,絕對不是他好心,我看呐,沒準是因為莊沁潼的關係……”
郝燕不說話了。
她垂下雙眼,心髒蜷縮成一團。
第二天,依舊是工作日。
郝燕之前請假了很長的時間,手頭上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同事幫忙完成的,剩下的一小部分都堆積了下來,也是不小的工作量。
她打算今晚不去醫院看糖糖了,明天就是周末,她白天有很多時間能陪她,所以想留在辦公室裏加個班,把欠下的工作都完成。
傍晚開始,原本晴朗的天就陰了下來。
夕陽被烏雲全部遮擋住,下起了薄雨,淅瀝瀝的。
辦公室裏亮著燈,郝燕伏案在電腦前,草擬著新聞稿件。
部門裏其餘人都陸續下班了,隻有鍵盤敲擊的聲音,所以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非常的清晰。
電話是江暖暖打來的。
江暖暖和她說,“燕子,你明天休息吧,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郝燕問,“暖暖,什麼事?”
江暖暖道,“是這樣的,江老夫人有幅很重要的畫弄丟了,心情不怎麼好,畫不名貴,但卻是老爺子生前送給她的,一副江水映日出的油彩畫,你也知道,在江家,隻有老夫人一個人對我好,所以我想重新畫一副給老夫人寄托相思!”
郝燕了然的應了聲。
江暖暖繼續說,“我查了天氣預報,這場雨半夜就會停了,明天早上會有日出,到時現場可以臨摹出一副,不過我怕我一個人搞不來,所以想請你一起幫忙!”
郝燕沒有猶豫的道,“沒問題,我陪你去!”
她們是最好的朋友和閨蜜,需要彼此的時候,都會盡自己所能。
江暖暖心中溫暖,“謝謝你燕子,那明早我到你家樓下等你!”
“好!”郝燕微笑。
掛掉電話,她繼續投入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