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不情不願的喊了聲,“二堂哥……”
隨即,衝她嚷嚷,“小燕子,你怎麼才來!我在這裏等你半天了,而且給你打電話也一直都不接!”
郝燕掏出手機,果然有未接的來電。
她到了秦淮年的辦公室以後,怕打擾到他工作,所以調成了靜音。
糖糖一看到秦淮年,眼睛都亮晶晶的,露出羞澀的小表情,小臉紅撲撲的別提有多可愛了,和剛剛麵對秦嶼時的敷衍明顯不同。
秦淮年眸光裏也帶著對女兒的寵溺。
隻要秦淮年出現,除了媽媽以外,其他人都會被自動忽略,糖糖第一時間的向他表忠心,“霸道總裁,我剛剛是哄他玩的,在我眼裏,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才是最帥的!”
秦嶼:“……”
他捂住胸口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他還能東山再起!
糖糖見到秦淮年,像是一隻嘰嘰喳喳的小鳥,聲音輕快的和他有說不完的話。
燈光打下來,畫麵實在太溫馨了。
秦嶼在旁邊急的夠嗆,卻也沒機會再吸引糖糖的注意力了。
糖糖白天一直都沒睡午覺,晚上又巴巴的等著他們來看自己,握著話筒和秦淮年聊了快一個多小時,張著小嘴打起哈欠。
等到她睡著後,他們也離開了無菌倉。
走廊裏白色的冷光調,照在人身上,地麵上有拉長的影子。
因為郝燕和秦淮年挨的近,他們兩個的影子仿佛是黏在一起的。
秦嶼哼了哼,眯起眼睛審視的問:“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的?”
秦淮年斜昵他一眼,“我們兩個昨天還一起睡的!”
“……”秦嶼梗住。
他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又重新搞在了一起,頓時將幽怨的目光投向郝燕。
郝燕不自在的咳了聲。
秦嶼問她,“小燕子,你吃飯了嗎?”
郝燕搖頭,“還沒呢!”
她一直陪秦淮年加班,結束後兩人就來到醫院看女兒了,不過她吃了不少零嘴,胃裏倒並不空。
秦嶼一聽,重新打起了精神,“我也還沒吃,小燕子,我饞你做的白粥,要不然現在去你家吧,你再做一份給我嚐嚐!”
秦淮年將他的想法扼殺掉搖籃中,“你沒機會了!”
“為什麼!”秦嶼沒好氣。
“因為今晚她要給我做飯!”秦淮年慵懶的勾唇。
沒有理會隨時要炸毛的堂弟,他說完後就俯低了俊容,貼近身旁郝燕的耳朵,嗓音低沉問,“郝燕,你房間裏的床換了嗎?”
她以前臥室裏是一張小床,後來自從秦淮年經常登堂入室後,就大手一揮換上張雙人床。
他們分開後,那張床她一直都在睡。
郝燕臉頰白皙中透出潮紅。
她小聲的搖頭,“沒有!”
郝燕聽得懂他話裏的暗示,再加上他薄唇貼的極近,呼吸就吹在她耳廓的小絨毛上,帶來觸電的感覺,她垂著的眉眼間都是羞澀。
他們兩個說的是悄悄話,秦嶼聽不見。
正想急吼吼的想要湊過去時,就見秦淮年突然俯身,就將小臉通紅的郝燕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把他丟掉闊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