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在設計上還有巧妙的小心思。
翻開的領口,她采用了深色的錦緞,兩側拚接,沉斂卻不沉悶。
郝燕走過去,幫著他將扣子係上。
她抿起嘴角,眉眼間流露出幾分小女孩的忸怩,“這套西裝和你平時穿的不同,布料雖然是在能選擇的程度上最好的,但畢竟不是什麼奢侈品牌,不知道你能不能穿的慣,我……”
秦淮年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繼續說。
他的眉梢眼角,始終都有著濃鬱的笑意。
郝燕也笑了,她嘴角高高的翹起,“秦淮年,你會喜歡嗎?”
秦淮年直接用實際行動回答她。
她的臉頰被捧起,薄唇攫取了她的唇舌。
郝燕被吻得氣喘籲籲。
秦淮年幽深的眸底,倒映出她的模樣。
燈光照在她瓷白的小臉上,眉眼絢麗,被他肆虐過的嘴唇紅腫,柔軟粉嫩的仿若桃花瓣,讓他心裏頓生馳騁。
這裏和壹號公館一樣,分開後,他就沒再來過。
如今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夜晚的旖旎,秦淮年喉結滾動,沸騰的血液已經按奈不住了。
西裝在空中劃開優美的拋物線。
而秦淮年的人,已經餓狼般將她撲倒在了後麵的大床上。
房間裏的空氣勢如破竹。
秦淮年覺得她仿佛像是罌粟一般,讓他沉溺到無法自拔,一些曖昧的話就脫口而出,“郝燕,我真喜歡死了你的身子……”
隻是身子麼?
郝燕心頭恍惚了下,很快,就被浪花席卷的什麼都思考不了。
夜色下,莊家。
三層樓高的別墅,白牆紅頂,兩側的牆壁覆蓋了鬱鬱蔥蔥的爬山虎,既充滿了羅曼蒂克的浪漫,又不失雍容華貴。
莊家在城內的家族裏一直都有不可撼動的地位,隻是莊家夫婦這麼多年來都移居在海外,國內隻有莊老爺子和老夫人坐鎮。
前不久中華杯大賽時,莊沁潼和莊夫人陸續的先回國,而莊清則因為交接國外生意的事情,耽擱了一些日子,前天夜裏才剛剛回來。
三樓朝向最好的臥室,房間裏都是純手工的鬆木家具,散發著淡淡的木香。
LIN端了杯熱茶,推開了臥室的門。
她的丈夫莊清則,正靠坐在床頭,膝蓋上有一本攤開的相冊。
莊清則翻閱的入神。
眼裏焦距逐漸渙散,有些悠遠又有些縹緲,這是在懷念一個人時才會有的神色。
聽到開門的聲響,莊清則看到妻子投遞過來的目光,連忙合上了手中的相冊,略帶歉意道,“小茵,抱歉!”
對於相冊,LIN絲毫不陌生。
這是丈夫最寶貝的東西,每晚都放在枕頭下方。
相冊裏有很多的照片,都是莊則清和一個年輕女子的合照。
照片裏,他們親密又幸福。
LIN微笑了下,她走到梳妝台前坐下,毫無芥蒂的笑著道,“清則,你不用和我說抱歉,我們說好的,你想看可以隨時看,不用避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