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播塔上的旋轉餐廳用過餐後,給糖糖選了些小禮物,由任武開車,他們出發前往了機場。
航班晚點,落地時已經夜深了。
秦淮年和郝燕直接回了壹號公館,很早歇息下了。
隔天醒過來,陽光明媚。
黑色的勞斯勞斯,停在私立醫院的樓前。
郝燕伸手打開車門時,一旁的秦淮年未動,他沒有下車的意思。
秦淮年除了有點公事要處理以外,秦博雲打來電話讓他回秦宅一趟,語氣不怎麼好。
之前突然取消聯姻的事情,家裏很不滿,他承擔了不少壓力。
隻是沒打算告訴她,他可以處理好。
秦淮年覆在她拿包的另一隻小手上,勾唇道,“郝燕,幫我轉告糖糖,晚一點我會過來看她!”
“好!”郝燕點頭。
她想到什麼,叮囑道,“對了,這幾天我們兩個在魔都的事情,別在糖糖麵前說漏了嘴!”
秦淮年慵懶,“怕什麼!”
郝燕咬唇。
當然是怕你成渣男啊!
女兒的事情秦淮年有自己的考量,他笑了笑答應,“嗯,放心,我知道了。”
郝燕點頭,然後下了車。
目送勞斯萊斯離開,她轉身進了住院大樓。
推開病房的門,裏麵有些熱鬧,除了糖糖以外,還有秦嶼在,一大一小正咋咋呼呼的在玩著遊戲。
看到她走進來,糖糖立即從沙發上跳下來。
小小的人朝她飛奔,“媽媽——”
雖然隻有三天的時間沒見,但對於母女倆來說,已然是思念極了。
糖糖童真的小臉上笑容燦爛,明亮的大眼睛迎著陽光,純淨又清澈。
郝燕蹲下身子,將女兒抱個滿懷。
糖糖則像是小狗一樣和她撒嬌。
沙發上的秦嶼也站起來,氣哼哼抱怨道,“小燕子,你可算回來了,瞅瞅你家的熊孩子都對我做了什麼好事!”
兩人在玩Jenga遊戲。
也就是所謂的層層疊,輪流從積木塔上抽取一塊積木,保持平衡後再放到塔頂,輸了的人會有懲罰。
秦嶼此時臉上成了個大花貓。
左右兩邊三道胡須,配合他那頭卷毛,生動極了。
很明顯他輸得很慘,而糖糖隻有左手背上被畫了個很醜的烏龜。
見秦嶼找郝燕做主,糖糖口齒清晰的嫌棄,“秦叔叔,願賭服輸,你怎麼耍賴和我媽媽告狀!”
郝燕忍俊不禁。
看樣子,兩人6bf7583c玩得很開心。
母女倆溫存了許久,糖糖把她買來的小糕點,興高采烈的拿去給其他病房的小朋友分享。
秦嶼到洗手間清理髒兮兮的臉。
水彩筆是郝燕精心挑選的,適合小孩子使用,材質都是無毒無害的,哪怕弄到皮膚上,也不會有傷害。
不過,秦嶼還是嚷嚷著讓她拿護膚品給他擦臉。
重新恢複了帥氣,秦嶼一邊照鏡子,一邊問她,“小燕子,我聽糖糖說,你怎麼放假還要悲催的出差,去哪了?”
“我去魔都了!”郝燕道。
“魔都?”秦嶼扭頭看向她,不禁徑自嘀咕起來,“好像我二堂哥也去魔都出差了……你該不會是跑過去找他了吧?”
他瞪大眼睛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