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勾唇道,“好!”
她說的話,他想都不用想就答應。
秦淮年稍稍俯身,手臂穿過她的腿彎,輕巧的將她像羽毛一樣抱起,然後眸色灼熱的大步奔著外麵的那張大床。
步履中,封住了她的嘴唇。
他準備要先拿一些報酬。
……
周五傍晚,郝燕下班後,陪同秦淮年出席了一個宴會。
其實這並不是商業的宴會,私人的小型宴會,沒有硬性要求一定需要女伴,很多人都是獨自前來的,但秦淮年還是讓她一起。
用他的話說,有她陪在身邊,就沒有那些鶯鶯燕燕過來騷擾自己。
郝燕聽得莞爾又甜蜜。
宴會是在一個私人別墅裏舉行的。
郝燕挽著秦淮年的手臂進到了宴會廳裏,雖然是小型的私人宴會,但布置的依舊很奢華,滿眼的衣香鬢影,觸光交錯。
隻要是宴會,到處都是寒暄。
郝燕陪在秦淮年身邊,在他和人攀談時,安靜的站在一旁,等沒人的時候,兩人會說笑幾句。
人群中,有位老者的身影很顯眼。
和別人西裝筆挺的華麗服裝不同,穿了一身太極服,舉手投足間又透著股文人的氣息。
郝燕看到後,不由驚訝的出聲,“秦淮年,我沒有看錯吧,那不是書畫家呂騁呂老嗎?”
秦淮年聞言望過去。
“嗯!”他點點頭,神色裏也有些意外,很是熟稔不過的語氣慵懶道,“沒想到,呂老也來了!”
秦淮年被人叫走去交際後,郝燕看到呂騁一人站在前方不遠處的長桌前,想了想,不由提著裙擺走過去。
她主動上前打招呼,“呂老您好!”
呂騁聽後側轉過身子,看著麵前神色態度都很謙卑的年輕女人,有些疑惑,“你是?”
郝燕笑了下,認真的說,“我叫郝燕,是一名服裝設計師,一直沒有機會當麵感謝您,曾經的時裝周上,很感激您願意幫秦淮年的忙,將自己的書畫作品以授權的形式給我,尤其是那副名貴的‘十裏桃花圖’……”
時裝周的事情,她對呂老非常的感激,現在能有機會宴會上遇到,她覺得有必要和對方道謝。
誰知她還沒說完,呂騁就黑下臉沒好氣道,“哼,哪裏是我願意,那都是秦淮年這個小兔崽子自己搶走的,他根本就是個土匪強盜!”
似乎一說起這件事情來,他還很憤慨。
聽到她開口的前半句的介紹,呂騁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郝燕呆了:“……”
她一直以為秦淮年是靠著舊交情去拜托的呂老,最終征求到了對方的同意,沒想到竟然是生生給搶奪來的……
郝燕默默抬手拂開額角的黑線。
秦淮年低沉的嗓音慢悠悠的響起,“說我什麼壞話呢?”
呂騁斜斜的瞥向他,冷哼的譏誚道,“你自己幹過什麼缺德事,自己還不清楚?”
秦淮年眉眼慵懶,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郝燕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