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皺眉問,“是不是那位肯尼老先生搞的鬼?”
秦淮年聽後搖頭,“不會,我和他交情很深,我相信他,他不會故意害我,也沒有理由。”
他仔細回想過當天的過程。
一切都似乎很正常,除了他抽的那根雪茄。
味道很衝,而且後勁十足,抽完那支以後整個人有些飄,秦淮年當時沒有多想,以為隻是自己很久沒有抽煙的關係,後來再想到這件事,恐怕問題就出在那根雪茄上。
秦淮年不懷疑肯尼老先生,也把事情告訴了他。
肯尼老先生很憤怒,也幫他進行了調查,隻是其餘的雪茄裏,檢驗後都是正常的雪茄。
這件事到現在還沒有結果。
秦淮年沒有告訴郝燕,其實他心中隱約有個輪廓,隻是還不能確定。
郝燕磨牙,恨恨的說,“不論是誰,這個人都太十惡不赦了!”
用這樣下作的行為,實在喪心病狂。
想到他遭受過的折磨和痛楚,郝燕的心又開始疼了,她抓起他的大手,寶貝似的握住。
秦淮年勾唇。
他開的車速不快,一直勻速,慢慢悠悠的駛向公寓。
郝燕提醒他,“秦淮年,我到了!”
秦淮年點頭,“嗯。”
他這才不疾不徐的將奔馳停下來,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作勢要棲身過來,“親一下再走!”
郝燕咬著唇躲開,“不行,這裏有不少人見過我和席臻……”
現在晚陽殘留在天邊,天色還很亮。
秦淮年隻好作罷。
單條手臂搭放在方向盤上,英俊的眉眼低垂,有些憋屈和不高興。
郝燕想到自己說懲罰他的時候,秦淮年便低聲應,一點抗議都沒有。
她的心軟乎乎的。
郝燕拿起手裏的包,舉起來遮擋,然後湊過去吻他的薄唇。
秦淮年怔了下,隨即反應過來,扣住她的後腦,將這個吻加深了。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許久,郝燕才從他懷裏掙開,紅腫嘴唇跑進了公寓。
晚上女傭做好了飯,席臻的母親過來和他們一起吃了頓飯。
席母和大部分的豪門貴婦一樣,骨子裏有些高傲,但是並不難相處,而且對待郝燕也很客氣。
席臻感情的事一直都是席家最頭疼的,席父席母一直擔心小兒子會最後會遁入空門,每天都再犯愁,所以這次聯姻,哪怕郝燕帶了個女兒嫁進來,他們也都沒有怨言。
再加上糖糖聰慧可愛,口齒清晰,特別招人喜愛。
席母絲毫不介意,不過卻也更想有個自己家的血脈,所以臨走的時候,就提了一嘴,讓他們新婚燕爾,可以趁機計劃一下。
郝燕表情很自然。
她和席臻是對假夫妻,所以這些也都隻是演戲而已,她也不會尷尬。
一旁的席臻,聽了母親的話眼神有些波動。
郝燕並未察覺,待席母離開後,她笑著道,“那我先去哄糖糖睡覺了!”
“嗯。”席臻點頭,似乎是刻意回避了眼神。
郝燕哄睡女兒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關上門,手機響起,她嘴角上翹起弧度,“喂,秦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