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早就約定好的事情。
即將到來時,還是會有難以抑製的激動。
郝燕摸著砰砰跳的心髒,“好!”
秦淮年似乎想到什麼,眉頭輕皺,薄唇也抿直了一條線。
他眸光所落之處,是他手臂上的疤痕。
這些都是他戒癮時候留下來的,痕跡很深,哪怕時間久了會慢慢變淡,卻也還是會跟隨著一輩子。
郝燕輕聲問,“秦淮年,你怎麼了?”
秦淮年悶聲道,“原本去年的時候,就計劃想再要個孩子,可出了之前那樣的事,我谘詢過醫生,哪怕已經戒掉了,也會對身體有所影響,至少得再過一年才行,否則怕有影響,所以二胎也隻能延後了。”
剛剛的時候,他都做了措施。
郝燕心中一疼。
她撐起身子,擁抱住他半個肩背說,“急什麼,再過兩年也不晚,而且,我們不是有一輩子的時間嗎?”
秦淮年笑了,點頭,“嗯。”
郝燕顴骨的酡紅還未散卻。
她的臉就像此時窗外落日餘暉染紅的雲彩,一團團的桃粉色暈染開來。
此時她貼過來,抱著他很緊,秦淮年喉嚨發緊,呼吸漸漸的就亂了。
郝燕嘴角微動。
原本想要說肚子有些餓了,耗費了太多的體力,叫些東西來吃,可抬眼就看到他重新燃燒起來的眼眸,呼吸一錯。
她看了眼窗外,急中生智的提醒道,“已經傍晚了,還得去幼兒園接糖糖呢……”
秦淮年笑得很妖,“沒事,我讓嶽父大人去接了,她今晚會到莊家住!”
郝燕:“……”
秦淮年在她慌亂的瞳孔裏,毫不猶豫的將她再次撲倒。
秦淮年揚唇,“我們繼續。”
郝燕:“……”
嗚嗚。
她雙眼含淚,再次望著頭頂虛幻又晃蕩的天花板。
看來這是一場持久戰。
這一整晚,秦淮年纏著她,不知疲倦。
……
第二天,秦宅。
太陽正值高空中,金燦燦的光影鋪滿大地。
姚婉君昨天接到兒子的電話後,早上時就吩咐傭人,從上到家裏裏外外都仔細的打掃了一遍,每個小角落都沒放過。
午飯後,秦博雲和姚婉君夫妻倆就雙雙都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秦博雲偶爾朝院子外瞟兩眼。
姚婉君就笑著道,“別著急了,淮年和我說的是下午兩點多,這才一點半呢!”
秦博雲沉聲,“誰急了!”堅決不承認。
不就是見未來兒媳婦麼,他又不是沒見過。
姚婉君還想繼續打趣,不過還是吞咽了回去,有些擔心的昵了眼丈夫。
秦博雲還不知道真相。
他以為秦淮年今天帶回來的,是之前相親的女孩子,到時看到了郝燕,還不知會什麼樣。
姚婉君懸著一顆心時,聽到秦博雲道,“咳,好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