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秦博雲已經放棄掙紮了,誰讓外孫女那麼招人喜歡。
他臉色肅了肅,頷首表示知道了,隨即目光落在郝燕臉上時,清了清嗓子,隻說了句,“咳,我喜歡唐裝。”
夜色中,奔馳駛回壹號公館。
路上的時候糖糖就已經睡熟了。
郝燕先把女兒放到兒童房裏,兩人回到主臥裏洗了澡,也都躺了下來。
秦淮年抬手將床頭燈熄了。
然後,再把郝燕撈到懷裏,動作一氣嗬成。
郝燕額頭貼在他胸膛上,聽到他聲音落在耳邊,“睡吧,明天早起,爭取做第一對。”
她想起來從秦宅離開的時候,秦淮年那樣鄭重的告訴父母要結婚的事情。
郝燕有些害羞,又有些甜蜜的點頭。
像是小雞啄米一樣磕在他心口。
秦淮年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
郝燕的皮膚都被他溫熱的薄唇燙的微微一抖,隨即,就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仰起腦袋,“對了秦淮年,有件事我好像還沒跟你說!”
秦淮年:“嗯?”
郝燕睫毛眨動,在黑暗中望著他,眼睛裏像是藏了星星,“我和席臻……其實沒有結婚!”
秦淮年心跳都頓了一下,困惑的皺眉,“你說什麼?”
郝燕解釋給他說,“我們隻是簽了份協議,然後舉辦了一場草草的婚禮,但沒有去民政局登記過,所以在法律上,我們其實並不算是有過夫妻關係……”
婚禮舉辦的也很隨意,她和席臻更像是兩個演員,隻是走了個過場。
在法律上,他們甚至連夫妻關係都沒有,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她還不算真正的嫁過人,完完全全的隻屬於他。
秦淮年猛地抬手,將床頭燈重新打開了。
昏黃的燈光一下子盈滿瞳孔。
郝燕看到秦淮年正緊緊凝著她,有些咬牙切齒,“為什麼一直沒告訴我!”
郝燕嫁給別人的事情,秦淮年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對於他們這段婚姻,他不是介意,而是在意,所以會吃醋,故而從來沒有問過細節,也不知道他們後續是怎樣走的離婚程序。
巨大的驚喜在他腦中像煙花一樣炸開。
隨之而來的,是被蒙在鼓裏捉弄的氣急敗壞。
郝燕一臉的無辜,“唔,不是說要懲罰你麼~”
秦淮年:“……”
他抬手,再次將床頭燈熄了。
隻是這回沒有再將她摟在懷裏,而是躍身而上,狠狠的吻住了她。
秦淮年的確被狠狠懲罰到了,現在該輪到他了。
郝燕乖的不行。
原本說好要早睡的兩人,喘息全都亂了。
郝燕想到明天朝陽升起的時候,他們就即將成為彼此的終生伴侶。
心中一動,忍不住貼在他耳邊咬字喊了聲,“老公~”
秦淮年驀地一頓。
喉結滾動,他呼吸都變得粗重了許多,“郝燕,你叫我什麼?”
郝燕抿緊嘴角,害羞的不肯再說了。
秦淮年就一邊哄著一邊折磨著她,一整晚都是他蠱惑的沙啞聲音:“乖,再叫一聲給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