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沈丞相分析的對!定王,不若先觀察一段時間?”南宮澤其實對那封信並不真的相信,之所以就這樣給南宮博定了性,不過是要將那些曾經支持南宮博的人一網打盡。在他看來,他手中有南宮博唯一的兒子,南宮博不敢在這時候造反。
“皇上,臣的未婚妻在南宮博手中,要臣不管她,臣實在做不到!如今南宮博還沒準備好,若是讓他羽翼豐滿,到時候再要討伐他,恐怕就要耗費更多的財力和人力了!”文斐早就知道南宮澤會這樣說,他今日一步步早就算計好了所有的事情,當然也將南宮澤的想法算清楚了。
“皇上,臣以為定王所言有理,如今正是討伐南宮博那逆賊最佳的時機,否則,待他準備就緒,真的自立為帝,他憑著南疆豐富的物產和陶精忠的五十萬軍隊,我們想要再討伐他,就沒那麼容易了!”兵部的一個大臣站了出來,支持文斐的決策。
“不錯,臣也覺得定王說的對,皇上,請準許定王帶兵討伐叛賊!”
“請皇上準許定王討伐逆賊!”
一時間,朝中大半的大臣都站在文斐一邊,這讓南宮澤很不舒服,奈何,他剛剛登基,經驗不足,麵對這種情況,隻能妥協,“那好吧!定王聽旨,朕命你即刻帶兵前往南疆,討伐逆賊南宮博!”
“臣遵旨!”文斐垂下頭,掩去了眼中的得意。
剛好這時,夏侯實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啟稟皇上,懷遠侯一家已經不知去向!”
“什麼?”這一下,皇帝是真的怒了,大手在龍椅上重重的一拍,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劉家怎麼會得到消息的?”
“臣不知!”夏侯實也奇怪,他們前往劉家也不過半個時辰的事情,劉家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這份能耐不容小覷。
“找!找不到,你也別回來見朕!”南宮澤真的氣急了,那邊文斐聯合朝中那麼多大臣逼自己,這邊,懷遠侯一家半個時辰間消失無蹤,他這個皇帝當得還有什麼意思?
“啟稟皇上,劉家在京中根基深厚,羽翼衛中有他們的探子也不足為奇,從這件事看來,南宮博造反的想法恐怕不是一朝一夕,應該是準備了很長時間了,而劉家就是他的支持者!”沈傑仔細分析事情的原因,果然,南宮澤聽了之後沒那麼生氣了。
南宮澤逼自己冷靜下了,如今可謂四麵楚歌,看來必須派人去請南宮禦了,“來人,去請攝政王,就說有要事需要他來決斷!”
“啟稟皇上,攝政王在十多天前就出京了,他讓臣告訴皇上,無論何事,皇上自己決斷就可以!”夏侯實老老實實的將南宮禦的話傳給皇帝。
南宮澤聽到這個事情,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再次上湧,南宮禦身為攝政王,出京這麼大的事,竟然不告訴他,還讓一個臣子來傳達,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文斐眸中隱著濃濃的嘲諷,南宮澤這樣的人,連南宮博都比不上,也不知道先皇是怎麼想的,竟然會將皇位傳給他。
當文斐帶著五十萬軍隊浩浩蕩蕩的朝南疆而去時,南宮博也收到了京中傳來的消息。
“文斐!”南宮博啪的一聲將手中的茶盞扔在了地上,俊朗的麵容上滿是怒意和恨意,“文斐,本王與你不共戴天!”
陶精忠坐在南宮博旁邊,看南宮博氣成那樣,從南宮博手中拿過信件,待看完,才明白南宮博為何那樣生氣,“文斐帶兵前來南疆?他什麼時候對南冥皇帝那麼忠心了?他的未婚妻是誰?”
陶精忠根本不知道甘芙是文斐的未婚妻,也根本不知道南宮博帶來的那個重要的人質是誰,所以不解的看向南宮博。
“在來的時候,本王剛好碰到了甘芙,想到甘芙是文斐的命,所以就順手將她擄走了!”南宮博眼眸中閃過一絲得意,“如今看來,本王此舉真是太對了,隻要有甘芙在本王手中,就不怕文斐不投鼠忌器!”
“一個女人而已,文斐會為了一個女人背叛皇帝?”陶精忠是十足的大男子主義,在他看來,女人可以寵,卻不能影響男人的大業,所以,他並不覺得甘芙有那麼重要。
“這個女人不一樣!”南宮博很篤定,文斐會為了甘芙做很多事,所以,更加篤定自己的做法。
“就是那個被你關在偏院的人?”陶精忠這時候也對甘芙很好奇了,一個可以左右男人的抉擇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是,就是她!”南宮博站起身走出了房間,“我們正好去看看她!”
兩人在將軍府中走了一大圈,才來到了甘芙所在別院,此時,甘芙正在裏麵搗鼓一種南疆本地很流行的自製胭脂,這還是她從伺候她的小丫鬟口中得知的。